见到秦明山一脸懵,余岚还颇为迷惑,她问:“这不是你的癖好吗?”
秦明山当然知道吹枕头风是什么意思,但余岚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让他会床上躺好,然后直白的表示,要吹枕头风。
而且,什么叫是他的癖好?
秦明山百思不得其解,但没有刨根究底,而是进屋躺在床上,准备看余岚怎么吹枕头风。
吹枕头风,自然是得说出其目的的。那时候他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哪晓得,余岚在秦明山躺下后,对着其枕着的枕头,猛吹了几口气。
晚上洗漱时,余岚是刷过牙的,喷洒出的气息里,夹杂着牙膏的清新,扑向秦明山的侧颈,和右耳。
带着潮意的气息,十分暧昧,叫秦明山的侧颈和耳朵,顿时一片通红。他凸起的喉结滚动,隐忍着躁意,哑声说:“这就是你说的枕头风?”
“岚岚,谁教你的?”
好好的枕头风,偏弄得跟调情似的
。
这教他媳妇儿的人,可真不正经,不过……他喜欢。
余岚很诚实,说:“你朋友,陆文。”
秦明山:“??”
他翻身而起,一脸惊愕的问:“谁教你的?陆文?!”
好啊,这狗玩意儿,勾引他媳妇儿?!
现在的秦明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思维不顺畅,蠢得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狗日的陆文,勾引他媳妇儿!
秦明山咬牙切齿,问:“他怎么教的?!有没有亲自示范?”
他暗想,陆文要敢亲自示范,他明天一定上门,敲断他的门牙!缝了他的嘴!
余岚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明山,问:“我看起来这么蠢?这种事还需要教?”
稍顿,不等秦明山作答,她又问:“枕头风我已经吹了,满足了你的癖好,秦明山,你愿意加入陆文齐武他们的项目,去给帮忙吗?”
秦明山:“……”
这时,秦明山终于明白,他误会了。
陆文所说的枕头
风,是正儿八经的枕头风,而余岚理解的是字面意思上的对着枕头吹风,只不过做出来的,因他心思不纯,而误认为是调情。
秦明山为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深感丢脸。他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余岚,以此掩饰自己的羞愧。
余岚:“??”
“秦明山,你做什么?耍赖?”
奇奇怪怪的癖好都给满足了,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秦明山用被子蒙头,闷声问:“岚岚,枕头风不是你这么吹的。”
余岚一怔。
她弄错了?秦明山奇怪的癖好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翻脸不认人。
余岚是个知错就改的人,当即问:“那你说,枕头风该怎么吹,我学习能力很强,保管让你满意。”
秦明山:“……”
他并不想去参加陆文齐武说的项目,但又受不住教导余岚给他吹枕头风的诱惑。
缄默数秒,他骤然翻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余岚,说:“枕头风,不是用气息猛
吹的,你应该贴着我的耳朵撒娇。非要我去参加陆文和齐武的项目。你要做褒姒,妲己,或杨贵妃,在我耳边,蛊惑我。”
余岚秒懂。
要风情万种的蛊惑。
余岚一脸无奈的看着秦明山,说:“你的癖好真清奇。”
秦明山:“……”
为了跟余岚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他已经不要脸了。
这种时候被扣上癖好清奇的帽子,秦明山也是厚着脸皮受了。他目光灼灼的盯看余岚,问:“岚岚,你还要对我吹枕头风吗?”
为什么不?
虽然这种癖好,在余岚看来,依旧奇奇怪怪的,但又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不做呢?
余岚翻身坐于秦明山腹部,在秦明山条件反射要坐起来时,摁住了他的肩膀说:“别动。”
秦明山不太放心的问:“岚岚,你是撒娇,不是给我除草吧?”
上次也是这个姿势,他被摁着折腾了一通,又疼又爽,着实不想来第二次了。
余岚
纠正:“只有你才会撒娇,我是吹枕头风。按照你的要求,在你耳边蛊惑你。”
不是除草就好。
秦明山放心躺下,等待余岚的枕头风。
余岚骑在人身上,也有一种凛然气势,和娇软妩媚的美人完全不搭边。
秦明山心道,这小祖宗,以前怕不是个女皇帝!
余岚对秦明山心思,一无所知,她俯身贴近秦明山,嘴唇似近似远的靠近秦明山耳朵,还没说话呢!带着潮意的气息钻进耳道,酥酥麻麻的感觉,使腹小腹肌肉都不由绷紧了。
“秦明山,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今次不追寻理想,以后想追都没有机会了,你确定不参与陆文和齐武说的项目吗?”
“你有天赋,有能力,还有大好的未来,不追梦,你不觉得可惜吗?”
“半途而废,你自己难道瞧得起自己吗?”
一连串的询问,和鸡汤,砸的秦明山有点懵。
就这?这是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