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暴力撕了下来,难怪一直有血在流。
“对不起???????????”顾自横看着呆愣的布琅小声的道歉,他刚才不应该臭美,应该早点来,这孩子是不是就少受点伤。
“对不起”顾自横又喃喃了一句,他怎么了,刚才只想着自己。
一直沉默不语的布琅听到顾自横有些哽咽的道歉,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想笑。
“可以送我去医务室吗?我看不见了”布琅干哑的声音响起。
“嗯,好”顾自横把衣服虚虚围在布琅腰下面,他轻轻牵着布琅的手,到传送阵上。
“又是你啊”医务室的医生看着熟悉的身影,长叹了一口气,布琅可是医务室的常客。
两人将布琅扶到修复舱中,顾自横身上散发着冻死人的气势,刚才医生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布琅经常受这样的伤。
“你自己小心点,以前帮过这孩子的,也经常被针对,好几个差点没有挺过来”要不是自己有点背景,她其实也会被针对。
“谢谢提醒,我知道了”顾自横点头向这位好心的医生道歉,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整治这些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