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
一瓶酒吹完,忍着胃中要呕吐的冲动,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确定自己双颊都已经红了起来,也已经开始上头,她才往卧室走去。
却发现……
顾谨这个坏家伙,居然把卧室的门给锁上了,她怎么也打不开。
这下可怎么办啊,那她那么多酒不是白喝了?
不行,绝对不行,她可不做无用功。
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管自己在顾谨心中是什么形象了,直接举起手没轻没重的拍门。
唇齿不清的喊道:“顾……谨……你给我开门!你凭什……凭什么把我锁外面啊!给我开门啊……”
也不知道喊了多久,只觉得大脑越来越模糊,她都生怕自己会一个不注意就趴在地上去了。
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顾谨看清安愿此时模样的时候,眉头不停的禁皱着。
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
“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醉醺醺的了?”
安愿凭着自己最后几丝清醒的意识扑进顾谨的怀里,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愿意松手,口中迷迷糊糊地嘀咕着:“我刚刚叫你陪我喝酒你不愿意,那我当然就只能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