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并未与我找茬,可能是因为外面实在太冷了,把她弄坏了,没有勇气在这天寒地冻的傍晚去找旅店了。
我走到前台,对值班的大姐说:
“再开一个房间。”
值班的大姐,怀里抱着一个暖水袋。
“没了。”
“啊,一间也没有了?”
“不是跟你说两遍了吗,没了,没了,聋?”
整个过程他头都没回。
如果我们俩住在同一间房,肯定挺尴尬的。
可在外人眼里,我们俩是两口子,又没有分开的理由。
交了钱,拿了房门的钥匙,穿过走廊,上了二楼,用钥匙打开了二楼最里面那间房子的门。
屋子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卫生间。
床对面靠墙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视。
我摇了摇头,放下包,脱掉外衣。
着实有点疲惫,我便扯过被子的一边,侧身躺在了床上的一侧。
床很大,我也给她留了足够的空间。
她睡还是不睡,我没心思管了。
红桃九犹豫了一会,绕到床的另外一侧,没脱衣服,就那么躺下。
还是觉得有点凉飕飕的,索性把被子扯起来也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