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道。
我心里未免有些生气,我爸妈都是侠盗,我虽然没干出什么大事来,但应该也算是个侠盗。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爸妈的胸怀和格局以及为国家捐的款,修的路,作出的贡献,岂是区区一个中年的老警察能评价的?
“警官,我是做过贼,但政府已经惩罚过我了,这次我真没干啥,你们抓错人了。”
这事我必须辩解,如果我因为做买卖偷东西被人抓了,我不觉得冤枉。
我给我扣上一个扫黄被抓的帽子,我这辈子在同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我还是个处男,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我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
皮鞋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不由得有些发呆。
这话啥意思,他知道我们是冤枉的?
既然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为啥还要把我带到这儿?
我满脸狐疑,不过直觉告诉我,他们带我来这儿,应该是跟陈冬梅和王春成有关。
毕竟这两人也是趁天黑潜入过陈冬梅家的。
所以他们并不是什么扫黄的警察。
想到这些,我明白了,他们扫黄是假,借机会找我是真。
“警官,有啥事你就直说,不用费那个力气来这套。但凡是合理的范围之内,我都能答应你。”
我抬了抬被锁在一起的双手,示意他想抽根烟。
他起身递了一根烟给我,我用嘴巴接住,他在口袋里摸了一阵,掏出了打火机,给我把烟点燃。
我使劲地吸了一口,略有些苦涩,可回味却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