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我没推开她,算了,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我们俩走了一阵,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神牛”。
所谓神牛,是一种人力的三轮车,类似过去的黄包车。
蹬车的师父正坐在车上抽烟,见我们过来,赶紧下车打招呼:“二位,坐车不。”
挺冷的,再说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得找个地方落脚先住下。
于是就跟瑶瑶上了车。
帘子撂下,暖和多了。
瑶瑶搓着手,扭头看着我,说:“白三千,你不是故意登门的么,咋啥也没问就出来了?”
我看了看她,没想到这女人也没那么蠢,看出来我是故意要接触这群人的。
我摇了摇头,说:“姓宋的是外地来的,而且根本不是荣门的人,他们身上没啥值钱的消息。”
“啊?不是荣门的?他那两个手下不是蹬大轮的三太子么?在火车上做买卖了啊,你咋说不是荣门的?”
我把手放在嘴边,呼了两口暖和气儿,说:“那个换手被割掉的耳朵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