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二的真说自己全是猜的,不知道该不该信的派蒙只好转头去看旅行者。
受到精神冲击的旅行者享有了格外优质的睡眠,其余三人也就只好在看顾旅行者和独自摸鱼之间各自轮班切换了。其中数派蒙摸鱼的时间最少,但这并不是因为其他两个人不太关心旅行者,而是只有派蒙不能把睡觉的时间用来活跃的摸鱼。
被派蒙疑惑眼神盯着的真只好为自己挽尊。
“……啊,这个问题我也很难解释,只能说,魔神的事你先不用管。”
好在善于交际的派蒙在不多的放松时刻对周围的环境和人都已经熟悉的七七八八,让她稍微找回来一点作为向导的自信。常来拜访的见习巡林员受提纳里的嘱托来观察旅行者的情况,几天里已经和派蒙混的很熟,
这一点倒是挺让克莱门汀赞叹的,好社牛的本领,她自己就肯定办不到。
让她略微有点在意的是,每次见到那个叫柯莱的孩子,她总隐隐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点点让她不太舒服的气息。那股力量的本源应该不在这里,但向来对污染很敏感的她还是难以忽略这种问题。
出于这种天然的警惕,她也旁敲侧击地问了派蒙几下。但清澈的应急食品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她也只好沉默一下。
“算了,没事了,你去看看旅行者吧。”
超绝钝感力的派蒙没感受到这其中的无语,反而想到新的话题。
“说起来,柯莱的名字念起来和你还挺像的,你有没有偶尔觉得有些奇怪啊。”
龙龙无奈地叹气。
“……没有,我名字音节更长,只有真和影会直接叫我克莱,你为什么会觉得像啊。”
派蒙对此解释为:
“只是突然想到的而已,不然才不会过了这么多天才提出来这件事呢。不过想到这个之后,每次喊你或者科莱都觉得很奇怪。”
有时候并不善解人意的龙提出了一个没那么妙的解决方案。
“那你直接喊我雷电我也没意见。”
派蒙当然表现出完全的疑惑,克莱门汀只好再解释两句。
“稻妻民间有成婚之后一方更改姓氏随另一方姓的传统。虽说大概只有人类会这么干,但……你这样叫,我不会介意的。”
听龙一席话真是如听一席话,派蒙有些麻木的想着。
“这家伙怎么什么话题都能拐到炫耀的事上,真是没救了。旅行者,你快点醒过来吧,没你分担的世界我承受不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派蒙抓狂的心声,旅行者真的在当天下午就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的旅行者在一片呆滞中发现周围围了一圈人,游览过多个世界的她恍惚间几乎要以为派蒙的“你醒啦”后面要接上一句“手术很成功”才符合当前的场面。
尽职尽责的提纳里又给旅行者做了一番检查,但在旅行者描述完昏迷中看到的画面之后,除了派蒙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他有所隐瞒。
旅行者很自然地把疑惑的目光重新投向了真,后者回以无奈的神色。
“都说了,我既不全知也不全能,怎么什么都问我。不过那个巡林官说的幻觉说我确实不太同意,之前已经跟派蒙讲过,须弥有一棵世界树,记载着地上地下流通的知识,草之神也正是因为与世界树有特殊的联系才地位超然的。”
“我更倾向于,你因为那个奇妙的气味与和神明的回忆产生了共鸣,在梦中所见的就是世界树本身。再进一步,说不准你也能成为掌握世界树的神?啊,这句是开玩笑的。”
“至于那句没头没尾的话……这我真不清楚,反正你也要去拜访草神,届时一问就清楚了。”
虽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气息,但旅行者好歹多听了一个世界树的名词解释,也点了点头。
“嗯,懂了,这个你也略知一二。”
被调侃的真摇了摇头。
“过奖,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旅行者说不定真有种奇怪的天赋在身上呢,比如所在国的神明都要痛失神之心什么的。如果旅者的梦境预示着世界树出了什么问题,那草神恐怕也逃脱不了这个定律。”
“和你们在一起,真是天天都有新惊喜呢,有趣。”
感受到自己同样被揶揄的旅行者思考了一下,发现这竟然与实际情况差的不多,只好忿忿地吐槽。
“你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痛失啊,我看你们三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瞒天过海的好演员。”
见证世界的旅者这次没见证真和执行官们的对峙,但只看结果她也猜得到,在她过往旅途里兴风作浪的愚人众在稻妻没吃到太多好果子。
真露出愉快的笑。
“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事不都是愚人众在背后主使的吗。你看巴巴托斯,他的神之心可是正面被抢走的,我不善武力,论水平远不如他,情况就更不用说了。”
“初代执政的事,能叫做演员吗?”
旅行者不愿听这歪理,但也确实不好反驳,只好转移话题邀几人一起出门逛逛。鉴于她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就到了这处营地,大家也都对此没什么意见。
做过旅行者的朋友都知道,被称为世界主角的人通常都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