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争取学习的时间,那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
除此之外,从今天开始,咱们家的蜡烛管够,每天晚上允许你们学习到11点,11点以后准时睡觉。
至于早上也不用起太早,早上五点起来就行。”
“这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吗?”
“是一样吗?”
“也不一样,至少晚上比以往睡的要晚。”
“要不是担心你们的身体,我都打算让你们熬到12点,可是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对了,早上无需跟以前一样,必要坚持锻炼一个小时,但是至少得锻炼半个小时,要不然就是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是,不过,妈,您真的能确定吗?”
“你不是说看报纸吗?”
“我是看呀?
可是这事?”
“是不是真的不会等吗?”
“也是哦!
那回头别人要问题来,我们没有多领几个工分的事怎么办?”
“这事好办,我到时候就说,你们年纪还小,身上承受不住,今天先试一试,要是能坚持下来,明年咱们再说。”
“这个借口也行,反正队里好多人家也是这么做。”
“这事还真是如此。”
这种事确实在队里很常见,只是没有人会傻啦吧唧的问。
不过还是得提前预防出来,实在是有关于自家的事,大家伙都特别愿意关注。
只是这样一来,多少会影响到孩子们学习。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得以学习为主,而且还得一个劲的要求他们学习,不然,万一考不上怎么办?
听说第一年恢复高考的时候,参加考试的人有大好几百万,录取的人可没有多少,简直就是在那里过独木桥。
好在自家孩子在家这一块还比较听话,要不然孩子得多费口舌。
也幸亏大家伙都被吉普车吸引过去,要不然这话都不敢再外面说。
不行,回家后,还得好好的叮嘱他们一番,就怕他们不当一回事。
至于老大那里也不用担心,在看到报纸的时候,就连同信一块寄过去了,想来应该已经到他手里了。
而且老大也刚毕业才两年多,想来这个时候再拿起课本对他来说不难。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考上什么大学,不管考哪些大学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都可以。
实在是优学不一定能够考上,还得完全靠个人的本事。
也不知道京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难得今天能看到吉普车,想来黎明的曙光不远了。
再一个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里,这么多年来也算习惯了乡下的生活。
只是人一旦享受过好的生活,怎么可能会愿意一辈子都留在这贫穷的地方。
可是话说现在这个时候,哪怕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想到城里发展,没有坚实的后盾,想闯出一片天恐怕不那么容易。
别看自家男人身份在这里,可是说实话,他的身份未必就能管用。
特别是在政策刚下来的时候,那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以自家的情况来看,好像并不太适合做生意。
只是当面包放在自己面前时,又不能割上那么一块,实属让人心里难受。
但是跟自身安危来讲,好像也不值得一提。
唉!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记住什么时候都没有比自己的命重要。
别看眼瞅着好政策就完下来,可是谁知道暗处有没有盯着呀?
想想还是算了,目前自家并不缺钱,实在不行,等缺钱的时候不是还可以动老本吗?
人活在世上,还是以安稳为主,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没多久,看热闹的人就回来,这个点吉普车还没有离开,就听队里的老乡说。
“俺当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是来接牛棚里的老张同志。”
“接老张,怎么会?
难道他们要把老张带到其他地方下放?
不可能吧?
还是说这里面有其他事,是咱们不知道的呢?”
“可不就是咱们不知道吗?
不过好歹不是下放到其他地方,要不然也不会有车来接他?”
“也是,那总不会是来接他回去的吧?”
“别说,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啊?
那这么说,老张同志还是有大来头?”
“那可不是,听说是什么首长,具体的俺也不太清楚。
反正来接他的同志,一见面就喊他首长。
还说什么要就接他回去,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面?”
“这个谁知道呢?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在见面了,毕竟人家本来就不是咱们这里的人。
再加上,他老人家在咱们这里受了那么多的苦,怎么可能还愿意回来呀?
要是换作是你,你会回来吗?”
“回来吗?
俺可不会回来。”
“俺也是不会!”
“那不就得了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