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黄庄大队就这么大,这不听说她现在正围着大队长家的小儿子,想必应该也是为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不过,不管怎么努力都白搭,谁让就这段时间围在他身边的人不少,想争这个名额的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看秦芳芳到底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了。
只是可惜,在老大离家当兵后,都没有听说名额给了哪几个大队。
哪怕就是这样,有心思的人也没有放弃,就是不知道最后谁会成功。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自家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实在是秦芳芳如同狗屁膏药一样,差一点都撕不下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家老大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反而因为没有她的纠缠,家里过了一段相对安静的日子。
倒是听说因为这个所谓的名额,那些知青闹出不少事。
可以这样说,不光是黄庄大队的知青,就是整个公社的知青,都紧盯着那几个名额,只可惜最后离开的人,黄庄大队一个都没有。
而且在这中间,知青拥有的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也仅仅只有两个人。
其他三个名额,还是本地人,也是不可能什么好处都让一方给占领。
至于是谁有这么好的机会,反正不是黄庄大队的知青,也不是大队里的那位同志,也正是因为跟黄庄大队没有关系,相对的也就没有太在意。
而当这件事过后,秦芳芳猛然间回过头来,再把注意放在自家的时候,这个年都已经过完。
更别说当她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自家老大上工的时候,开始向身边的打听时,却听到别人说。
“小秦知青,有关于郭老师家的事,你比我们所有人都上心,连你都一连好几天没有看到郭栋同志,我们上哪里知道呀?”
“就是,我们又不像你整天有事没事,就知道盯着人家不放,就你怕被别人未足先登,还是什么呀?
怎么?
现在没有看到郭栋同志,你这是着急了?
不对呀?
按理说,不管是我们这些知青,还是队里其他人,都没有你紧张他们家?
怎么他们家有什么事,不是应该你最先知道吗?
你怎么还好意思回过头来问我们呀?”
“就是,就连你这么在乎他们家的人和事都不清楚,我们上哪里清楚呀?
还是说,你觉着我们当中的谁,把你的郭栋同志给藏起来了?
又或者是说,我们当中有谁在跟郭栋同志搞对象?
如果你有证据的话,不妨直接拿出来,如果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以这种口气质问我们。
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关系,更不会一直惯着你。”
“没错,秦知青,我们非常的希望你能够认清现实,不要当我们真的那么好说话。”
“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
“就是,秦知青,我们可不是郭老师一家,你也别把我们当成傻子。
更别有事没事就给我们摆脸子,别人有没有欠你,我们不知道,我们就知道,反正不欠你什么?”
“对,我们不欠你,倒是你可欠我们不少东西,希望你赶紧还给我们!”
“你,你们……
哼!
我懒得搭理你们。”
“是你懒得搭理我们呢?
还是我们不愿意搭理你,你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逃避问题。”
“就是,秦知青,你什么时候把欠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呀?
不要以提起这个话题,你就装没有听见,真当我们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呀?”
“我,我……没有,我又没有说不还。”
“那既然你没有说不还,那你倒是还呀?”
“还是一定要还,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给我一点时间,允许我……”
“停,你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想听,赶紧的还东西!”
“就是,把欠我们的东西还回来!”
“我,我,我也想还呀?
可是我手里真没有,你们就是再怎么逼我也没有用呀?
难道你们还要把我逼死才算数吗?”
“你……”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没看到她正在因为最近几天,没有见到郭栋同志心烦吗?
你再在这个时候逼她还东西,万一她一时之间想不开怎么办?”
“她想不开,关我我什么事?
有本事她倒是做一次我看看,就她惜命的样子,你觉着她会想不开吗?
再说了,人家郭栋同志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怎么好意,弄的像是人家抛弃她一样,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可不就是吗?
这也就是咱们大家伙都清楚,这要是不清楚里面的道道,恐怕说不定还被人当枪使了呢?”
“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难道不清楚她的手段吗?”
“这?”
“也幸亏她一来就闹出事来,要不然,我们还真有可能被她利用?”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