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得继续压榨她老公的血汗钱。
默了近十来秒，她小声地问：“离婚协议，你带了吗？”
霍时衍的眸光顿时阴沉了几分，他无视这件事情，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脑门：“脑袋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问题啊。”凌素素望着他，连声音都柔了不少。
“如果不舒服，就好好配合医生作检查，早发现问题早治疗，别拖。”霍时衍手指轻抚了抚她的脸，声音恢复了以前的温柔。
凌素素一听，这事态还有点不受控制了还，她脱离他的手，转身走到墙角指了指早已经抱着腿睡着的凌凤娇对他说道：“她才是病人，我是来陪她住院检查身体，你想多了。”
霍时衍的目光这才挪向墙角的人，那个人浑身脏兮兮的，头发跟枯草一般。
凌素素见他看着凌凤娇不说话，也跟着他看，凌凤娇低伏着脑袋，她这才发现在她的后颈窝那里，有一小搓别种颜色的头发，跟挑染的一样。
凌凤娇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有挑染头发的习惯？
她弯腰拨开看，竟然是带有一点点绿色，跟初生的绿毛鹦鹉一样，很浅很淡，不仔细看完全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