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有可能是黑猫耳朵灵敏,所以跳出去在树上叫了一声,吓着了他。
“毕竟景黎说,那一声猫叫,凄厉异常。别说他,就连承徽主子都翻身就起——哦,景黎跳出门查看尸首时,承徽正好推开窗子,虽然长发披散,但衣着整齐,不似刚醒。”
陈司狱事无巨细都报给了太子。
太子嗯了一声,看着他慢慢点头:“不错。就这样查案。”
随即深吸一口气,“年前,把宫中这两三年的旧案都翻出来再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是跟张朱连着的。
“不要声张。”
陈司狱强忍住心花怒放,低头答应了,退了出去。
庆海给太子端了热茶来,小声告状:“这些都是韩主事查到、总结的,他根本就是贪了下属的功劳!”
“能用能人,还能让能人为他所用,这就是本事。”太子朝他翻个白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贪长赢的功劳还贪得少了不成?”
“可我从来没拦着长赢在您跟前儿露脸啊……”庆海嘟囔一句,看看太子脸色,不敢再说,忙换了话题:
“既然宜秋东殿解封,王承徽又其实并没吓病了,您看要不要传她晚上过来侍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