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沈南书只能将头垂得更低。
沐北像是没感觉到陆祁年要杀人的目光，轻咳清清嗓，“早开门不就好了。”
拉着箱子就往里走，还不忘提醒沈南书慢点。
顶着那阴鹜的目光，沈南书惶恐极了。
不过好在，陆祁年没有将她给赶出去。
算是沾了沐北的光。
“你来干什么？”
陆祁年眉间皱起的折痕能夹死只苍蝇，冷声问。
尤其是看到沐北身后的箱子时，嘴角紧绷。
陆祁年在看沐北，但这语气像是扔给沈南书的。
“我来看看你这个孤家寡人。”沐北换好鞋，上前好哥俩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好些了吗？”
陆祁年兀自转身离去，不理会那两人。
沐北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
但沈南书不一样，况且一个女生，脸皮又薄。
站在原地，局促又不安。
沐北都看不下去了。
“哎人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这么冷淡啊？”
陆祁年坐在沙发上，翘着长腿，冷漠地回，“不爽就带着你的箱子滚出去。”
这句话就是一把千斤重的锤子，砸得沈南书喘不过来气。
气氛一时间降到冰点，沈南书感觉如坠冰窟，整张脸连着脖颈却滚烫异常。
“抱歉小叔，打扰了……”
沈南书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真实情绪，声音很轻，似是呢喃。
说完，拄着拐杖就要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