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天摇了摇头，自嘲一笑：“伤及根基？我一个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根基啊？”
“将死？”
听见这两个字，林凌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格外不自然了起来。
“岳父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了，便知道了。”
姜灵天双指一起，点在眉心之上。
下一秒，一道血红印记浮现而出，浩荡无比的凶煞之气涌动，如同漫天潮水一般迅速涌出。
“这是……”
那一幕熟悉无比，林凌看见这个直接愣住了。
“我和云天一样，都被那姜逆种下的魔种……”
林凌定在了原地，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茫然之色。
看着林凌这般模样，姜灵天走上前去，拍了拍林凌的肩膀，微微一笑：“傻小子，想什么呢？”
“人总有一死的，不过是早晚问题，我这一生有云天这样的好儿子，梦云这样的好女儿，还有你这样的好女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在我死之前，是能够看见你和梦云成亲，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日后有你在，我就不用担心了。”
姜灵天坦然张开双臂，解除自身防御。
“林凌，动手吧！就像杀死云天一样……”
“用我教过你的，杀了我！”
(pS：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