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坦然。
没有算计、也没有半点的虚假情绪。
相反，李牧现在说的句句都发自真心。
“你煞有介事地问我能不能借你东西，结果却是想要借一些信任？”
这话说出来，女娲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她眉头颦起又松开，神色却是少了不少的戒备。
“你这个人的确有点意思，这点情绪还需要借？”
“当然，这很重要。”
李牧眨了眨眼睛，故意摆出了严肃的表情。
“这可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存在的信任，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李牧说的只是些俏皮话，但这语气却莫名让女娲有些心中一动。
“你知道我是谁？”
“嗯，当然，有这样气度的女性只有一个可能。”
李牧点了点头。
“所以我才更加愿意担任这个向导，我也想带那些值得去看的东西给你看。”
“只是因为我刚刚的请求？”
“倒也不是，因为你值得我这么做。”
李牧淡淡地说道。
女娲身为大地之母，自然有一种不一样的气场。哪怕她将来执意要毁灭人类，现在还是考察阶段，事情就有转机。
女娲只不过是命运的又一颗棋子，她苦苦追求毁灭这个世界的人类，倘若人类真的毁灭，盘古族人也坚持不了太久。
这样天地重生之后，所有的生命都会归于命运的束缚。
命运的算盘可是打得啪啪响！然而女娲是不是真的只能够站在人类的对立面呢？
李牧却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