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了下去，她有些难过地拉着白素素。“没关系，小青，这些都是事实。”
白素素摇了摇头，斟了一杯酒递给李牧。
“就当是谢谢你的赏识，这杯黑方我请客吧。我早已步入了天人五衰的境界，要不了多久就会衰弱而死。”白素素不愿再看李牧，她自认为已经给出了最明显的拒绝态度。
“这样的我，能为你带来什么？我不相信你需要这样的部下！”“那当然是不需要的。”
李牧轻轻一笑。
“但如果我能够改变你现有的命运，让你不再天人五衰呢？”李牧话音未落，白素素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李牧说出来那惊人的话语，也因为她察觉到了这一片区域的变化！李牧在说话之前，用系统的能力屏蔽了这一片区域的天机，免得神丹之事泄露出去。
白素素已经到达了天人五衰的地步，她的这一切衰弱因力量过于强大导致，她无法更进一步，全是源于僵约世界对修炼者的制约！
天人五衰也源于此。
既然规则已经被屏蔽，白素素自然而然能够感觉到身体轻松了一些。哪怕不是全部，这些微的变化也足以让白素素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