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中国人,我来自香港!”
“啊,香港?”老爹猛地省起对方竟然不是日本人,那岂不是说以后女儿很可能要远嫁?
想到这里,老爹可就黑了脸,但在哥哥和大嫂面前,也不好发作,说出去可不更被他们笑话?
樱木凛的大伯父和大伯母见到杜永孝进来,他们依旧跪坐在桌子旁,连半点站起来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乜斜眼打量着杜永孝,本来他俩盘算得挺好,将樱木凛和粮油社长家这桩婚事说成,那他们自己就能捞到很多好处,尤其对方承诺,主要这次婚事成功,对方就会腾出一家位于大阪街头的店面交给他们经营,让他们也尝尝当社长的滋味。
谁知道正说话呢,侄女倒把对象领进了家,于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看杜永孝可就分外的不顺眼。
尤其听到杜永孝说自己不是日本人,而是中国人,两人就更加鄙夷,这个年代的中国人就是穷的意思,就算是香港来的又怎样?搞不好还是穷鬼一个。
不管什么地方的人,女人都是嘴碎,也最刁。
樱木凛伯母此时撇撇嘴,冲杜永孝讥嘲道:“哎呦,我还以为是哪里人呢,原来是香港来的中国人!听说现在还有很多中国人吃不饱肚子,你大老远跑来日本做什么?找工作?还是想要留在这里,故意当倒插门女婿,以便获取居住证?”
樱木凛母亲是视觉系,看到杜永孝第一眼就被杜永孝颜值征服,此刻看到嫂子在讥嘲杜永孝不免又些不平,这人以后可是我女婿,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在这里七嘴八舌?
不过她生性怯弱,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说,于是就拿起茶几上的爆炒蚕豆,还有花生米送到杜永孝面前,笑着说:“远来是客,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只知道你是客人。”
说完又看向老爹道:“你别干站着,倒是说句话。”
老爹黑着脸,这才不冷不热指指桌子,朝杜永孝道:“坐!”
“多谢!”杜永孝笑笑,按照这边规矩跪坐在桌子旁,这才看一眼耀武扬威的樱木凛伯母道:“我在香港有工作,也从未打算在日本居住。”
“工作,什么工作?听说香港那边最时髦的工作就是在银行当会计,要么就是酒店前台!”大伯母不依不饶,“看伱年纪,不会是做前台的吧?模样还不错!”
见大伯母不断讽刺杜永孝,樱木凛母亲再次满脸气愤。
老爹却继续黑着脸,一口一口喝着茶水,也不说话。
大伯父在一旁添油加醋:“年轻人长得帅又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还是要有钱才行,这样才能养活一大家子,未来也能让妻子一家衣食无忧!”
杜永孝笑了,抓把蚕豆丢进嘴巴,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做酒店前台的。我在香港警察部队工作。具体职位嘛,不便透露。”
警察部队?
伯父和伯母一愣神,虽然他们身在大阪却也是听说过,香港的警察很厉害,并且很有钱,不像大阪这边的警察各个都是穷鬼。
不过两人心中都有些怀疑,主要杜永孝太年轻。
伯母和伯父互相交换眼神。
这次轮到伯父打头阵,故作狐疑道:“既然你是阿凛的男朋友,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有什么不方便透露的?你倒是说说看,具体在警察部门做什么职务?该不会是仓管,或者门卫吧?”说完就端起茶杯喝水。
“哦,既然你问,我就说-——我是警务处长。警务处长估计你理解不了是什么职位,嗯呢,就类似于大版警视厅一把手!”杜永孝嘎嘣,把一颗蚕豆丢进嘴里。
“噗!”
大伯父一口茶水喷出。
“咳咳咳!”他剧烈咳嗽。
大伯母见状,忙凑上前帮他捶背:“老头子,你没事儿吧?怎么喝口茶这么不小心呢!”
“咳咳,我没事儿!”大伯父呛得眼泪都流出来,眼泪婆娑诧异地望着杜永孝。
大伯母小声对他道:“他搞不好在吹牛,你也信?”
伯父:“八嘎!这还用你提醒?”说完冷哼一声,看向杜永孝:“年轻人,年纪轻轻可不要说大话!我知道你想要在我们面前出风头,可是你今年才多大?还敢自称是警视厅一把手?”
樱木老爹和他们一样,也不相信杜永孝有那种能耐,以为他要面子在吹牛,此刻更不好做声,只能气得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想法,在日本,能够做到大阪警视厅一把手的都是人中龙凤,并且最起码要在官场上奋斗二三十年才行,当今的警视厅厅长已经五十二岁,就算最年轻的东京警视厅厅长,号称“东京之虎”的黑泽良平听说也四十多岁。
杜永孝呢,怎么看才二十五六岁,又怎么可能是一代大佬?
樱木凛母亲头脑简单,可没想那么多。
她之前已经被杜永孝颜值彻底攻陷,此时又听杜永孝说职位是警察内一把手,当即笑得合不拢嘴,亲手帮杜永孝剥橘子道:“来,吃个橘子!这可是我们大阪的小蜜桔,甜的很!”
樱木老爹见妻子这样,低声道:“你嫌丢人丢的还不够吗?”说完狠狠白她一眼。
樱木母亲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