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疯子的地方，我根本就没疯。”
顾黎川薄凉的唇角便凉凉勾起，冷冷看着张萱问道：“所以你心理没问题？”
“我当然没问题。”
张萱的眼神布满了红色血丝，看着人的眼神也透着疯狂狠戾，可嘴里却不承认自己是疯的。
顾黎川就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不能将你送去疗养院了。”
张萱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只可惜这笑容维持了不过一秒。
因为顾黎川很快就继续说道：“既然你没疯，就应该将你交给警方。你将赵慧琳这个哀苦无依的女孩差点害死，是不可能对你轻饶的。”
张萱听到这话，顿时就傻眼了。
刘蓓连忙说道：“她不能送去警局，如果去了警局，她这辈子就毁了。我心理真的有问题的，我会把她送去疗养院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找心理医生确定的。”
张萱的脸上明显露出挣扎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