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洛姊妹二人的背影,直到二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抱着布匹上了车。
掠羽看见他心情大好的样子,撇了撇嘴,“王爷怎么如此高兴?不过就是与薛二姑娘一起逛了布坊嘛。”
李玄然没有理他,摩挲着手中的布包,想起了薛洛为自己挑选布料时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掠羽坐在驾车位上,看着魏家母子远去的方向,有些好奇道:“那魏家郎君是什么人?属下瞧着薛二姑娘对他不一般呢。”
李玄然瞪着掠羽的后背,眼神如刀。
掠羽突然后背一阵发凉,连忙找补:“什么人能与王爷比呢?王爷雄才伟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
李玄然没有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日在太液池边,错失了机会。罢了,往后总会还有机会的。”
他看着手中布包透出的淡淡红色,又补了一句:“她的心思,想必我还是能琢磨明白的。”
堂堂永乐王,遥领滨西大都护,手握五百伏虎卫,呼风唤雨,咤叱风云,居然沦落到要去琢磨一个姑娘家的心思?
真没出息!
掠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