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似曾相识。
曾几何时,有一对经常受到诅咒的混蛋兄弟,也是这么做的。
而本着低调才能品更多酒的原则,大卫除了生气以外,也只有照办一条路可走。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胆子小到根本不敢与人为敌!
但现在本该愤怒的他不知为何根本不生气。
举起了双手的大卫,一脸无奈道:
“别冲动,别冲动,我马上就救他。”
说完,大卫悄悄斜眼看着余烬的脸色。
见到余烬没有丝毫动容的样子,大卫就确定这家伙注定难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了。
不然得话他高低要试试拉余烬一起品酒。
大卫抽了抽鼻子,收起了小刀,转而拿出一根银针。
接着用银针沾了沾阿瑟还未流干的血液,就这样对着伤口缝了起来。
说来也是神奇,那些阿瑟自身的血液在银针的作用下,竟是化作了一根根结实的血线,将伤口牢牢地闭合。
最后大卫从一罐喝了一半的玻璃瓶中,拿出一块泡得发白的动物肝脏丢进破壁机里,打磨成汁后,用针筒将其注入到阿瑟经脉中。
不多时,昏迷许久的阿瑟就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那些泡着奇形怪状肢体的玻璃瓶,阿瑟眼神空洞,明白了自己的结局。
他微微转头,看着一旁余烬苦笑道:
“你也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