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重症监护室外,男人矗立在外,望着周围摆着各种仪器,躺在床上的女人。
只有机器的起伏的线,证明她还活着。
男人的手放在窗上,指尖微曲,嗓音沉哑:“沈澐寒,你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吧。”
“你恨的人还活着。”
“你怎么能不为你奶奶报仇呢。”
男人薄唇翕动,眼眸猩红,滴答,泪水在地板上洇染开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缱绻成拳,抵着酸涩的鼻尖,涩然低笑:“怎么会为了哭。”
”她都还没死呢。”
“他只是睡着了。”
他自顾言说的安慰着浮躁不安,恐惧惶惶的内心。
男人站在原地,靠在墙,仰着头,憋着控制不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