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此时也愣住了,自从和丫头成亲后他再也没有去找过白莺,没想到她已经香消玉殒了。 “瘦影自临春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阿鹤小声地念着这句诗。 二月红的呆愣在阿鹤看来是多么的讽刺啊,她此时也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她有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冷冷的看了二月红一眼,转身就走。 陪她一起离开的只有张日山他们,而张启山则留下来和二月红谈论着什么,至于到底谈论什么她也不在意了。 一回到张家府邸,她洗漱完之后无意间望向窗外,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是不是阿莺跳舞的那个晚上也是如此的美丽呢? 可里暗房里只有腐烂的恶臭与四处爬行的蛆虫,那种鬼地方连老鼠都没有。 此夜好眠,梦境挽人,她做了一个梦,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身穿白色旗袍的年雅莺翩翩起舞,美丽又温婉,一如初见。 “姑娘!阿鹤姑娘!快醒醒!快醒醒!” 闻言的阿鹤猛地睁开眼睛,这种感觉她很陌生,不管是失忆后,甚至是失忆前好像她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阿鹤姑娘,你刚刚被梦魇住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呢!我们担心你,就把你叫起来了!没有打扰到你吧?”侍女在一旁热心地解释。 阿鹤摇了摇头,示意并没有,洗漱完之后便去吃饭,张家人们是在一起吃饭的,甚至有一个大饭厅,连张启山也在其中。 吃完饭后,张日山拉着她去往了张家人专门的训练场,这些人都没有穿军装,穿的是普通的黑色练功服,他们的武器五花八门,但最主要的还是刀和剑。 阿鹤的眼睛都快粘在他们手上的刀剑上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这样令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张日山心底了然,将阿鹤带进冷兵器库内的刀剑专区,阿鹤的发丘指也是张日山见过最长的了。 家里的长辈的发丘指都没那么长,她的发丘指细细抚过每一把刀剑,停在了一把一米左右的苗刀上,反复摸着。 突然,刀被取下来,张日山一眨眼,啥也没看到,但刀完全出鞘又入鞘的声音骗不了他!这速度该得多快啊!在张家外家里,他只看到过最精通剑术的拂金爷爷拔剑的速度能有这么快! 张拂金是张家五大主脉之一的刀剑张的旁支中的一人,也是身负穷奇纹身,使用三尺剑,可惜,在日军侵华时不幸遇难。眼前这个失忆的同族人身负麒麟纹身,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本家的刀剑张一脉的族人。 “这不是我的刀。”阿鹤仔细思考的一下开口。 “啊?”这是张日山也不曾想到过的回答,他以为阿鹤会直接拿下刀说想要。 “你的刀在哪?”张日山问出来这样一个自己都觉得愚蠢的问题,刀能在哪?知道在哪还会两手空空? 阿鹤明显一愣,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但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向大门口走去。 “等等!你要去哪?”张日山赶紧跟上去。 “找刀。”阿鹤头也不回说到。 张日山能说什么,人家又不是去杀人放火,佛爷的命令只是禁止让阿鹤去找别人麻烦,况且阿鹤只是去找刀,他根本没什么理由阻止她,恰好今天又没事儿,他今天的任务便是全程盯着阿鹤,虽然那把刀被找着的几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