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片向好,哈利和卢平在周末从日出谈到日落谈到了。他们从詹姆斯·波特成为学生会会长谈论到他美丽而又聪慧的、温柔的母亲,还有他们在学校里头插科打诨的快乐时光。 他了解到他如此鲜活地、活在别人回忆当中的亲人。小天狼星、卢平教授、还有他的爸爸,他们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在学校的时候就亲如一家。 怪不得能够从麦格教授的口中听到他和他的父亲亲如韦斯莱兄弟的评论。 “他很爱你,哈利。”卢平揉着他的乱发,“他给你的爱绝不会比任何人少...” “如果不知道能够依赖谁,小天狼星是一位最为可靠的人。”卢平伸了个懒腰,太阳的光辉逐渐从地平线上头消失,得到与哈利推心置腹的谈话机会,这让他觉得一直以来积压在他心中的困苦都得到了缓解。 “看来晚些你可以去吃饭了?”最后的余晖将近从黑湖的水平面上消失,水生小恶魔们已经在岸边蠢蠢欲动了。 夜晚,是属于这些小家伙们狂欢的时间。 但是对于学生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黝黑的,长着怪异指节的生物从水中爬出来,任何一个麻瓜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美好的谈话即将结束,哈利和卢平兴致正好,两人踱步逐渐向城堡的方向走去。但一片黑云也从城堡的方向用着不可思议的速度飘来。 是斯内普! 斯内普的眼神看上去能够把他们两个瞬间杀死。哈利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要惹他不高兴的事情。 克劳尼跟在斯内普的身后,似乎在努力跟上他的脚步。正满脸尴尬地冲着他们的方向微笑,但是眉头皱的紧紧的。 “该死的!”在卢平朝他打招呼之前,斯内普雷声一般的谩骂声就顺着晚风传来,“你在做什么?!” “什么?”卢平诧异地看过去,“西弗勒斯——你太紧张了,我们只是说说话——”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时,哈利才看清斯内普手上抓的死紧的药水。 狼毒药剂需要在月圆前的一个星期服用,这样的药效最好。这种在近代被发明的新鲜药剂能够让狼人即使在月圆之夜都能够保存好自己的意识,不要变成野兽。 斯内普当然关注魔药的前沿研究和变化,但他没想到这种出彩的才华竟然会变成邓布利多计算的筹码。 阿不思·邓布利多把卢平这个定时炸弹放到学生当中,最终倒霉的却是可怜的魔药教授。 本就不情不愿的他没有任·何·义·务来提醒一名狼人应该怎么做。 在做完烦琐的熬制工作后,他就把当月需要取用的药剂摆到了药架上。 而直到今天下午,艾伯特小姐才在她的百忙之中叨唠她可怜的魔药教师时,才惊恐地发现了被摆在药架上头纹丝不动的狼毒药剂。 药剂被放在了第三层,这表明这药剂是这个月熬制的。 “今天是第几天来着?”艾伯特小姐的天文学学的非常不好。“上次月圆是什么时候?” 除了狼人和专门记录历法的人,有谁会去记录这个呢?但是距离上次克劳尼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碰到卢平...好像已经过去了不止四个星期。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教授...塑望更迭的时间差不多是29天?” 斯内普懒洋洋地从沙发里头抬起眼皮,正准备不轻不重地呵斥女孩一声多管闲事,就也瞥见了被放在角落里头,现在正被女孩拿起的药剂。 “那是他自己的事。”斯内普的眼皮一跳,但还是大发慈悲地扯起了他万年不变的披风,从克劳尼的手中不客气地“拿”过了药剂。 “这几天就是临近时间吧...”克劳尼总感觉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一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四周。 那是有点儿像她当初被那,像老鼠一样钻进霍格沃兹、气息在可怜教师的后脑勺,并且借机坑了她一把的汤姆·里德尔,施加在她身上的那种会让她倒霉的魔咒一样的感觉。 原本斯内普的心情看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他又可以找机会嘲讽一通这个并不惹人喜爱的格兰芬多的脑袋就像被啄木鸟‘医治’过的树木一般满目疮痍。 但他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见到卢平的身影,而非常不幸的是,克劳尼从总是神神叨叨的拉文克劳的学妹的口中得知,今天正好就是距离上次月圆的,第二十九天。 “最近里学校在闹骚扰虻。”拥有浅金色头发的拉文克劳女孩好心的提醒,“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多拍一拍自己头周围的地方。” 卢娜·洛夫古德,即使是古怪的拉文克劳也对她躲闪不及。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许多人觉得她相当的lunatic(疯狂),她总是说的奇怪的话,并不搭理其他人的人,偶尔有人心血来潮想要与她交谈,却没人能听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孩童时期的恶意是相当明显的,这种性格的女生即使在人人都特立独行的拉文克劳里头也是如此。 初见时,女孩孤零零的光着脚漫步在校园里。艾伯特小姐帮助她找到了她丢失了的小皮鞋,被发现时,小皮鞋的鞋带都被绑到了一起。 它们被丢在了一个废弃教室的材料堆里头,门被锁的紧紧的,直到鞋子因为飞来咒的缘故不停的敲击着木板,这才被他们发现。 很明显,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被某些来自孩童们的恶意包围了。 但是当事人却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失望,她甚至对着她笑的非常的开心:“只是一些神奇动物——这还让我遇到了你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