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他就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飘到了他们的身后。 然后,他轻柔地说:““不要,在,背后,议论,你们的,教授。” 但没人会因为他温和的语气而感到放松,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又要有糟糕的点子了。 说他的点子糟糕是因为,通常情况下,倒霉的都是别人。 “记得周末禁闭,艾伯特。”他落下了好多,说完这句话才健步如飞地追上教师群。 “我,的,老,天。”克劳尼黑着脸,现在她想胡搅蛮缠地把责任推到巴格诺的身上了。 至少转移一下被抓包之后的心虚感——你知道的,一旦人们遇到自己处理不好的错误,就会用愤怒掩盖它了。 “都怪你!”克劳尼说,“你骗人!他根本没扣你们的分!” “是啊,这可真难得。”巴格诺先生等到教授们走远了,才突然发出一声爆炸一般的笑声,“看起来他只想你倒霉。” “拉文克劳的事儿怎么叫骗呢?” 克劳尼哼了一声,不想再理他了。让巴格诺一个人笑的肚子疼吧! 时间已经挺晚的了,他们马上就可以换班了。 等教授们都走远了,他们才开始重新谈论起来。 巴格诺咳嗽了两声,从盔甲的身上爬了起来——他刚刚笑得要躺到盔甲先生的怀里去。 “你问这个干什么呢?”巴格诺先生好奇的问先前艾伯特小姐突如其来的询问,“全英国的巫师都会来霍格沃兹上学吧?” “这可不一定。”马尔福还总是说他想去德国上学呢,翻译魔法非常方便。 “我只是确定一下。”克劳尼收起了她的小马扎,换班的人马上就要来了,“确定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