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种的玻璃瓶轻轻一碰撞,清脆的声音回响,薛绵只觉厨房里更沉闷。
小孩子的善意很纯粹,同样的,恶意也很纯粹。
薛绵不知道现在的凌疏韵是想对她是这样,虽然她知道凌家的人,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但连小孩子都奇奇怪怪了吗?好像稍微正常一点的,只有凌逸风?
“姐姐还能走神呢,哦,这就是掌握主动权的从容吧。”她让横放空瓶,轻轻一推,瓶子在料理台滚来滚去,咔哒咔哒的声音不大,薛绵却觉得有点刺耳。
她试探发问:“你可以说得再清楚好懂一点吗?”
她歪头,盯了薛绵好一会儿,才笑着回答:“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有提示就是理所当然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