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还挺有缘。
之前在美院遇到，现在又在晚宴遇见。
“季学长。”穆鸢也有些惊讶。
“你之前不是称呼我季大哥来着，怎么现在又改学长了？”季闵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看她正安静吃着点心，不由得多问了句，“喜欢甜食？”
“嗯。”穆鸢礼貌微微一笑。
“我也喜欢，这场宴会是厉氏集团主办的，糕点师都是米其林大厨，味道很不错。”
“确实很好吃。”这点穆鸢表示赞许。
“对了，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宴会邀请函的？”季闵纯粹是好奇，所以多问了句。
但说出口他又觉得有点冒昧，赶紧补了句，“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就是单纯问问。”
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穆鸢了。
“我打工来着。”她愣了下回答。
“打工？”
“嗯，就是跟着老板进来的。”穆鸢眼底真诚，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做了个兼职，帮老板拎包打杂。”
“我跟你一样。”季闵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笑着说道，“也是跟着一位老师来的，给他打杂，顺便帮忙挡酒。”
季闵话音刚落，穆鸢电话就响了，她屏幕自然转向自己，没有让对方看见上面的备注。
电话接起，厉铖野冷冰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子让你来，是当助理的。你在我的场子上钓凯子，想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