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为这故事点缀色彩。 现在,随着Vaire的歌声,脑海中一幕幕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两个女孩阴差阳错般的相遇,成为了彼此闪耀的明星,在天上你追我赶的绕着圈,谁也捕捉不到对方的身影。 两颗星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红色的。起初,白色的星星要比红色的坚韧,为了保护红星免受流星雨的侵袭,白星总是挡在红星面前,即便表面被砸的千疮百孔,也依旧对红星笑脸相迎。 最开始,红星享受着白星的保护,全身心的依靠着白星,认为白星会像这样一直保护着自己,疼爱着自己,直到有一天,一颗巨大的陨石径直撞在了纯白的行星上面,她那美丽的白色外表瞬间被烈焰染成了了无生机的黑色,但尽管这样,曾经美丽的白星还是给予红星以微笑。 没必要哭,因为我还在这里; 没必要哭,因为我没有事情; 没必要哭,因为这会害我伤心; 没必要哭,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 望着一直守护着自己的英雄,红星最终选择站了出来,在白星看不到的地方,在白星不知晓的地方,红星用自己孱弱的躯体为白星挡风遮雨,用自己星核那完全不值得称道的热量为白星提供能量。 就这样,脆弱的红星最终化身成宇宙的太阳,不仅温暖了白星,也照亮了这漆黑一片的世界,而曾经因陨石变得焦黑一片的白星也恢复了往日的色泽,变成了如珍珠般剔透的月亮。 两个人活成了彼此的日月,本应像这样形影不离,但宇宙中不可抗拒的吸力却将两颗星越拉越远。 而这吸力的源头,就是最后加入乐章的鼓声…… 沉重的鼓点,昭示着两颗星星最后悲惨的命运…… 无论Vaire再怎么哀求,无论韩霖再怎么努力,无论林天瑶和廿华再怎么坚持,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一点一点、一滴一滴,渐渐的,月亮消失在了漆黑的宇宙中,太阳的视线里再也看不到月亮的身影。 没必要哭,因为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再次相见。 太阳坚信着月亮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但这一刻到底何时才能到来? 恨不得现在一张开闭上的眼睑,就能看到你美丽的脸庞,像以往一样和我说着,没必要哭,因为我在这里。 画作由韩霖起笔,也由韩霖结束。最后,这位吉他手将眼泪点缀在了画布中女孩的脸庞上,而那眼泪是夏天的微风无论如何也吹不干的。 “我靠!卡美洛这个新来的吉他手水平可以啊!这弹的也太他妈有感染力了吧!明明是第一次听这曲子,却弄的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快哭出来了!”趁着现在满场都在为卡美洛喝彩的时候,Twilihtwish的吉他手许尚不吝美言,在伙伴面前称赞着韩霖。 “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卡美洛演奏这种充分抒发情感的歌曲也会这么得心应手,我还以为他们只会唱摇滚!话说你怎么刚才就能那么肯定小丫头不会演奏摇滚乐呢?”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台上的卡美洛一会儿后,马叔老老实实的向自家主唱转了两百块钱过去。 “唉,你还是不了解林天瑶啊,她如果决定做一件事,那么这件事就必须给她或她的乐队带来效益,那个小丫头那么讨厌演奏别人的曲子,但又必须要演,肯定会选一首能彰显卡美洛实力的音乐。” “嗯,塔姐说的没错,老马你不觉得咱们老伙计选的这曲子很妙吗?既告诉了那帮评委,我们卡美洛不是只会演摇滚,而且也炫了一把技术,让评委们知道卡美洛不是吃素的。就刚才那曲子,各个乐器弹奏时都有难度相当大的地方,合在一起就更难。” 在肯定了自家主唱的说法之后,Twilihtwish的键盘手霍宁情不自禁的为台上的卡美洛拍手叫好。在他看来,刚才的表演可谓完美,让人动情的吉他Solo、充分带动大家情绪的鼓点、音色完美的键盘、时值把控满分的贝斯再加上能把歌声直接传达到听众心底的歌姬,可以说卡美洛演奏的一首曲子绝对能拿到满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卡美洛的伪装也应该到此结束了吧,接下来可是原创曲了,他们一定会来首燃的,这一次我保证!” 像是为了赶紧回应马叔的猜想一样,卡美洛的众人用标准的客套话应答了评委们提出的问题之后,便立刻着手演奏他们自己的曲子。 《Arch Devil》,大恶魔,从这曲名就能看出这不会是一首柔和的歌曲,但廿华一开始朴实低沉的键盘独奏还是让大家以为卡美洛在音乐风格上转了型,候场处的马叔甚至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不过,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在吉他、爵士鼓、贝斯还有纷繁复杂的电音同时加入其中之后,天色瞬间暗了下来。黑色的天空开始肆无忌惮的倾泻硕大的雨点与骇人的冰雹,而白天也彻底变成了无尽的黑夜。在这夜幕下,空间变得扭曲,来自地狱的大恶魔从那扭曲的奇点中爬了出来。恶魔唱着摄人心魄的小曲,开始愉快的收割人类的灵魂。 让人上瘾,欲罢不能;随心所欲,发泄怒火;燃起火焰,烧尽一切;复仇之念,溢满心田;品味挫败,畅饮悲鸣;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在Vaire那足以让人魂不守舍的歌声之下,似乎就连卡美洛他们自己也着了魔。廿华的键盘愈加激烈,双手在上面辗转挪移,乐器像是快要被这个瘦削的男子搓出火花一样;两旁的韩霖和林天瑶则跟磕了药似的,在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