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这个笔筒是让母亲送给了她当新婚礼物的,他因为醉酒说了模棱两可的话还让她误会了,后来也没有找到机会解释,就这么过去了。
她离开后,他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没想到竟然遗漏了这个。
他觉得自己的手又有些抖,楚斯年连忙找自己的药来吞了两粒。
楚斯年不仅苦笑,这还只是在谭州的家里,只有这几个零零散散的旧物,连儿子都没有见到就让他如此,若是去京市的家里,看到那一起生活了几年的环境,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看样子这几年的治疗也没什么效果。
坐在椅子上平静了一会,他才将买来的点心拎起来,走出房去,想要看看恪儿回来了没有。
大厅里依旧是空无一人,没有开灯,有些黑漆漆的,他伸手打开灯,然后走到桌前,想要把点心放在桌子上。
没想到桌子上已经放着两包点心了,点心已经被拆开,里面露出诱人的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