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们了，我也好怕……我怕自己死了，再也不能偎依在你温暖的怀抱中了……南城，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她声音软糯，夹着一丝柔弱。
霍南城眼底满是自责，喃喃地道歉：“书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遭遇这些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你。你受苦了，看到你被折磨，被虐待，我难过到近乎窒息……”
钟书语轻轻顺着他的后背：“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霍南城附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梗声道：“这次我不会再认错人了……是你，真的是你，你身上的味道我太熟悉了，是我思念的味道，是我日思夜想的熟悉气息。”
他紧紧地抱着她，一个劲地道歉。
钟书语眼泪直流，也紧紧地抱着他。
这一生，她都不想松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