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摇头：“二爷，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约翰的死跟我无关。我之所以能清醒地看穿一切，是因为我不在居中，不是当事人。有句老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是居中人，所以才会有些糊涂。约翰的死，应该是个意外，就算不是意外，也是个人之间的私仇，但是二爷你非要上纲上线，把这么一起意外事件升级到重大事件的高度来搞，你还趁机拉帮结派，其实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傅成河眸光阴恻恻地扫向他，沉声道：“小子，你越说越离谱了吧？”
墨景凉薄凉的唇角勾起一个冷冽而又犀利的弧度，“二爷，你先听我说完。虽然我不知道约翰到底是怎么死的，也不确定他和郑东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但是我能确定是你心里有鬼，你跟在窦爷身边这么多年了，对窦爷一直都很忠诚，但是你也耳濡目染地学会了他致命的缺点————”
他故意停顿了下。
傅成河眉心蹙了又蹙，脸色也紧绷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