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有两大总裁保驾护航。
一场闹剧极快结束，岑菀攥紧拳头，用力到指甲断裂也感觉不到疼痛。
可她就算是再生气，也得顾及着身体和在场众人，只能硬生生忍住这种搞砸所有的感觉，一步步走了过去。
“妹妹你没事吧？怎么会把衣服弄成这样？要不我让人送来件衣裙，你换上吧。”
岑菀故作体贴的开口，眼里满是担忧。
看着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岑念忍不住蹙眉。
刚才她还没有多想，看到岑菀就突然想到了某些线索。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女服务员就急匆匆过来，试图用酒跟她扯上关系，后来又做出各种奇怪的举动，临走时撞了她肩膀一下。
现在看来，正是最后撞她肩膀的时候，女服务生用了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破了礼裙。
这一切是否是岑菀故意指使？
想到这儿，岑念没有犹豫，立刻拽了拽陆靳北的衣袖，“我有话跟你说。”
看她无视自己，岑菀当即咬紧唇。
蒋斯年挑了挑眉，给自己增加存在感，“岑小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