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大黑眼圈，颓废萎靡。
“为什么？”
丁晓不解，这个时候，高露的老板辞退她，分明不是明智之举。她老板要告尹一凡，高露是关键当事者，这个时候赶她走，实在出人意料。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的事应该已经了了！郑路明给我打电话的话，像在交待后事，看来是有人找到他了，恐怕现在已经对他下手了！”
高露比丁晓大几岁，在职场混的时间比她长，很多事情看得通透，她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丁晓，干脆就直说了。
丁晓感觉脑子有点儿乱，一时之间很茫然：“对他下手？谁会对他下手？”
高露的嘴角挽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个，我不知道！”
不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不能再说太多了。
就要和丁晓擦肩而过的时候，高露顿住脚步，低声说：“我无意间看到过你以前的设计稿，如果一定要说抄袭的话，那是我抄袭在先。临走之前，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丁晓凝眉，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