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又怎样?” 是啊,我深有感触,有时街边看到肮脏疯癫的乞丐流浪汉,心里也在想,他们的父母呢?即使如蝼蚁一般活着,即使被世人万般看贱,总归也是某两个人的掌中宝心头肉。谢子午很惭愧,也很感动:“是我错了,感谢教授的教诲。” 阿葭好奇地问谢子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过我家,那你有没有见到过我?我怎么没一点印象了?” 谢子午笑道:“当然记得,那时我十来岁了,可你太小了,我还记得教授给了我一颗糖果你一直哭闹不休,母亲让我还给你,到最后我也没吃到那颗糖,让我惦记了好久……那时候你白白胖胖挺可爱的。” 我看不得他和阿葭叙旧,赶紧打岔:“以前的事情慢慢再聊吧,现在都睡够了,还是收拾收拾走吧,我怕万一不够时间都被关这里那就麻烦了……老王你说是吧?” 王一行何等灵性,当然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盘,加上他也不想多问了便接过我的话:“那行吧,整理一下准备出发。” 谢子午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仿佛洞穿了我的阴谋,然后对王一行说:“我算审查过关了吧?” 王一行带点笑比较轻松:“当然,不过……过关是暂时的,在这里没办法全面调查,出去后可能还得来一次。哦,你不要介意,不是针对你一个,因保密会对每个人都有一次审查和保密交待。” 谢子午无所谓:“没关系的,查就查呗。”他背起背包就走,经过我身边时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给了我一个十分友善的笑容,不知怎的我忽然在这个同龄人眼中似乎感到了一种“慈祥”的感觉。 阿葭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想叫住他:“等等,还有件事……”我马上把她拉住了:“有什么后面慢慢再说吧,别急,有的是时间,现在赶路要紧。”阿葭嘴唇动了动,好像还想说下去,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了。 王一行检查了陆路平的情况,发现他还是昏迷不醒,没奈何只得对大宝说:“那还得麻烦你了,这里不像罗前辈当年呆的亭子相对安全得多,我们不能把他留在这个地方。”大宝也没计较,很痛快答应了。 走出一段路后,发光苔藓渐渐又多了起来,光线越来越充足,已经不需要照明设备了。按谢子午的说法,黑暗区域可能就是尸魈的活动范围,很多动物都有自己的领地,黑暗就是尸魈的的领地和象征,回程时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是避开刚才的地方。 阿葭边走边悄悄跟我说:“刚才你怎么不让我和他说话,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她虽然是责问脸上却没有半点生气,相反倒挺欢喜的,就差没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他说话”。 我压低了声音:“有的话没必要问,问了也是白问,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阿葭怔怔看着我:“你好像真的知道我想说什么?” “当然了,我可不是吃醋,”我声音更低了:“你是不是想问幻术是不是他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