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往的。 大宝道:“张越之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在家乡的具体生活,也没谈及他在家乡有没有亲朋,不过他少年时代是战争动荡时期,也许他家庭遭遇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人挺怪的,他的背后好像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真的!这和我想一块去了,单单是罗布泊的事,我就觉得他不简单。”我打算继续说下去,猛然被一阵铃声打断了,是我的手机闹钟响了,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天都亮了。今天是星期一,要上班的。于是我说:“这样吧宝儿,这几天有空了我去找伊容照相馆的下落,你不是有个叔叔在教育厅吗,看能不能多打听到张越之的情况。分头行动吧,怎么样?” 一整天上班过程中我都是昏昏糊糊的,不止是因为通宵未眠,脑袋里还塞满了无数的问号,罗布泊的合影,大雪中神秘的白衣女子,缥缈莫测的照相馆,多想一下头都快炸裂了。 下午偷了个懒,早早离开图书馆开车在外面乱逛。我找个几个摄影店,向里面的人打听伊容照相馆,却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也难怪,五十多年了,中间又经历了大动乱,不向老一辈的人询问只怕是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开了不久的车头又痛了,于是便回了家爬床上睡了。才躺下,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又起身上网登陆本地的论坛,发了个题为“有谁知道伊容照相馆?”的帖子,这才又睡下了。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吵醒来,睁眼一看已经天黑了,是大宝的电话。他问我:“在干嘛呢?”我说:“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头痛,躺在床上呢。”他骂了一声:“老子跑来跑去瞎忙乎,你倒挺尸了?”我没力气斗嘴只问他:“你跑到哪去了?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完全没有也说不上,用处大不大就不知道了。我在我叔家吃饭,晚点回来跟你说吧……你没吃饭吧?再挺一会儿,等下给你带夜宵。” 起身又打开电脑看了一眼我那贴子,回贴的倒有几个,回答和我问的一样茫然,现在上网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人,陈年往事是真的不知道,于是我关了电脑又睡下了。 当又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感觉没多久,一看才知道十点钟了。又是大宝打来的,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急促,音量也高了不少:“你快来!有重要情况!” 我听了精神大振:“好好好就来,你还在你叔那里吗?”大宝大声说:“什么我叔,就在图书馆大门口,传达室老许头这里,他知道伊容照相馆,也知道那张照片!” 我彻底懵了,老许头是图书馆退休职工,退休好几年了,返聘在馆里大门做物管,年龄上说他知道照相馆说得过去,但连那照片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火速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向门外冲去。传达室里大宝和老许头坐在火炉旁,炉上摆着熟食、炒粉炒饭什么的,还有酒。大宝向我招手:“快!还没吃吧,过来陪老头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