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个红衣男人袭击了勒庞家族的位于维伦港的领地。
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不绝于耳。
面对这一切,治安队花了几个小时才赶到事发地,又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平定当地的骚乱。
第二天,《马罗周报》就详细报道这起事件。
说是圣光教的法神阿蒙追击一位异教徒,追到了勒旁家族的领地里,由于打斗过于激烈,不小心将勒旁家族的一位贤者打成重伤。
对此圣光教向勒旁家族表示歉意,并且表示会做出补偿,希望勒旁家族能够谅解。
伊森看过报纸后,愤怒地一把将它扔了出去。
“圣光教做事真是越来越离谱,强盗都知道蒙个面,他们却一次比一次离谱,什么局都不设,编个理由就能上。
之前刚吃过亏,这次又来,再让他们这样搞下去,规矩全给他们坏光。
他们这么干是解决问题吗?纯粹就是在恶心我!”
帕帕里亚捡起报纸,抚平放好,这才缓缓说道:“主人!圣光教这些年越来越不行了。
尤其是在教皇被暗杀后,都忙着内斗,根本没人管事。他们能派出一会法神来解决这事,已经表现出对马罗城的足够重视。再想苛求他们,估计很难了。”
伊森也是无奈,原本想借着圣光教的法外治权,给那些外来户一个警告,没想到圣光教居然干得这么简单粗暴。
想当年他们可不是这样,当初构陷特格鲁家族的时候,他们可是先找人设个局,抓人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在,没给人留下一点口实。
这才是伊森想要的警告!
警告就是让人知道要有人要修理你,但是并不会真的动手,意思到了就行,目的就是要让别人终日愰愰不安。
你随意编个借口,然后直接上门动手,那不叫警告,那叫侵略。
面对侵略,无论是谁,哪怕再恐惧,也会拿起武器自卫,因为无路可逃。
如今圣光教动手了,看似起到了震慑作用,可实际恰恰相反。
人们的恐惧源于未知,源于不确定性,源于对未来可能损失。
对于已经确定的事,已经造成的损失,人们不仅不会恐惧,只会坚定地站起来反抗。
对于那些外来户而言,反正都没退路了,不反抗,难不成等着被抹脖子吗?
圣光教弄这一出,只会逼得那些外来户更加团结,这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关键他们团结了,你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毕竟他们给马罗城带来了大量的投资,大量的经济增长,也变相地给自己带来了大量的财富。
要是吃干抹净这些人,那结果就是以后马罗城再也没有人愿意来了,伊森可不想马罗城像印度那样变成资本的坟场。
当然,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这些也没用,还是要想办法解决问题。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位法神没有杀人。
如果死人了,那这事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原本一个小洞,如今变成了大窟窿!帕帕里亚,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伊森无奈地叹了口气。
帕帕里亚想了想后说道:“圣光教这次确实太过分了,我们找他们动手,就是为了避免破坏马罗城的经济和规矩。
可是他们直接动手,简直就是把我们架在火上烤,如果不惩罚他们,以后他们还会如此!”
“那怎么惩罚他们?”
“让他们赔偿损失,数额我们来定,一定要给一个能让他们肉痛的价格,只有肉痛了,他们才会记住!我们也不怕他们不给,因为他们的财权都在我们手上。”
伊森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还有,对于那些外来户要怎么处理?
我不想他们再闹事,但我也不愿意他们离开。他们要是走了,损失的可不仅仅是钱,还有声誉。
以后要是有钱人都不愿意来我们这里,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丧失南部地区的主导地位。”
“这个……”帕帕里亚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主人!这已经成必然。
南部一共十九个地区,他们去哪不是去。
他们之所以选择我们这里,就是因为我们这里环境好,规矩好。
如今圣光教坏了规矩,声誉已经无法挽回,我们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也已经一落千丈,要想挽回,就只有利益捆绑这一条路。
只不过,真要这么做了,就等于那群外来户行动目的也算达成了。”
听到这话,伊森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说,有没可能是卡普多故意和他们演双簧?”
“不清楚!”帕帕里亚摇摇头:“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大!否则根本无法解释圣光教为什么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那我就不明白了,卡普多引外来户进来,对他有什么好处?”伊森接着问道。
帕帕里亚抿了抿嘴:“卡普多这人向来就是个野心家,为了争权夺利,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想,他估计是不满主人您对马罗城控制得太深。
如今圣光教存在实在太低了,他需要外来户提升影响力。
如果这个猜想正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