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
卡西利亚斯庄园。
做为卡西利亚斯家族的领头人,查尔顿伯爵很头疼。
因为就在刚才,他的弟弟告诉他,那位负责造船厂事宜的大剑圣,今天晚上还有心情给一个小孩举行小晚会。
这代表什么意思?
他们不在乎造船厂?
查尔顿想不明白劳森家族究竟想干什么?
“亲爱的哥哥,为什么要这么担忧呢?
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妥协的,因为造船厂是他们的命根。”
查尔顿的弟弟卢比里奥一边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一边自信地说道。
查尔顿并不像自己的弟弟那样乐观,因为他很清楚突然对劳森家族发难是一次赌博。
一次必要的赌博。
谁叫他们拥有大剑圣。
他们还有一种新式的船只,一种两天就能往返帝都的船只。
只要他们全部完成改装,就意味着他们拥有超越所有人的制海权。
其他船队在他们面前,将变得不堪一击。
要是再让他们这么自由自在的发展下去,他们比公爵府还更危险,他们必须得到遏制。
可是赌博往往就意味着风险。
尤其是在不知对方底牌的情况下,这种危险会是几何倍的增加。
而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那位大剑圣一定在遮掩什么,可是自己并不知道。
想到这,查尔顿叹了口气:“希望吧!”
……
帕帕里亚并没有参加凯瑟琳的演唱会,哪怕明知这样可能会得罪伊森,他依然选择如此。
因为他要给伊森一个印象,他是一个正经做事的人,而不是逢迎拍马之辈。
不过,让帕帕里亚没想到的是,他的父亲居然骂他糊涂。
“以后你最好别干这种蠢事了!伊森伯爵是你的主人,你要做的不是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同,而是跟着他的指引前行。
他为那个叫凯瑟琳的小女孩举行歌唱会,就证明那个小女孩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种时候,你还非要表现出与众不同,只会适得其反。”
克洛兹一脸心痛地说道。
帕帕里亚见父亲说得这么严重,心中也是有些后悔。
“所以他想干什么?父亲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克洛兹叹了口气:“我并不清楚伊森伯爵想干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一定已经做好了决择。
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要放弃造船厂。”
帕帕里亚一听,顿时挑起眉毛:“也就是说,这些天他纯粹就是装洒脱。”
“谁知道呢?”克洛兹:“造船厂的控制权在别人手上,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与其在那里挣扎,不如洒脱一些。
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制回去。
我想伊森伯爵可能会考虑怎么制裁卡西利亚斯家族的畜牧业。
只是不清楚手段罢了。”
帕帕里亚想了想。
卡西利亚斯家族的产业可都是独立运营,要想反制,除非用上不法手段。
只是要这样干,就坏了规矩。
到时估计就变成互相伤害,那谁也讨不了好处,便宜的只会是公爵府。
所以要怎么做?
……
索菲亚卧房内。
安娜从包里取出一套全新的衣服递给索菲亚。
那是一件黑色的睡衣。
虽说是一套衣服,可是加起来也没几片布,还是开档的那种。
她都不明白小姐现在怎么会喜欢这种令人羞耻的衣服。
当然,她没敢问。
“小姐,最近伊森骑士什么也不干,这样真的好吗?”
索菲亚拿起新送来的睡衣,展开看了看,顿时脸色发红。
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进衣柜里。
这才说道:“他难得主动接过事,我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挑战他的权威吧!”
安娜听后点了点头,又从包里拿出一件超短裙。
这裙子是紧身设计,高度只有5公分,连重要部位都遮不住。
安娜装作完全看不懂的模样,递过裙子:“可是造船厂是我们的命根,他既不找对方谈判,也不反制,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索菲亚接过递来的短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马上就想到穿上它以后可能发生的事。
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激动。
他应该很喜欢这件吧!
想到这,索菲亚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他要是有办法,自然会去做。要是没有办法,我就找他赔偿损失。
总之,家族是不可能吃亏的。”
安娜见小姐完全沉迷于爱情当中,心中一阵叹息。
不过想起当初自己的经历,好像也是如此。
那时也是如小姐一样,每天就想着与对方粘在一起,连说话都无时无刻顺着对方。
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论如何都不会反驳。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傻,事事依着对方可却换不来任何疼爱。
但这就是每个女人必定经历的阶段。
小姐自然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