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脸上满是不解。
“伊森大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上次袭击领地的人跟我没关系,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早就没命了。伊森大人你要相信我啊!”
伊森见罗伯特一脸无辜的表情,不禁有些头疼。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本来还想留你一条命,看来现在是留不下了。”
“伊森大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说,我一定改。是不是因为我偷懒,你才要杀的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伊森大人,放过我吧!”罗伯特一听伊森要杀他,顿时痛哭流涕,拼命求饶。
一旁的提伯斯与安德列夫见了,顿时也起恻隐之心,毕竟罗伯特这话隐含蛊惑之意,如果因为偷懒就要被杀死,那他俩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于是纷纷开始替罗伯特求情。
“伊森大人,就饶了他一次。我相信这次之后,他肯定不敢偷懒了。”
“是啊!大人,我们都会监督他,保证不会再让他偷懒。”
伊森见罗伯特在他面前耍小伎俩,笑了笑:“你可真行,居然还懂得转移话题。
并且还会引人同仇敌忾,能耐啊!
不过,你这点小聪明对我没用。”
“提伯斯!”伊森转头看向提伯斯:“去搜搜罗伯特的私人物品,看看有没有烈酒,火油之类容易引火的东西。”
一听这话,提伯斯愣了会神,不明白伊森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不敢反抗伊森的意志,点了点头,转身按照伊森所说去做。
正当提伯斯要离去时,安德列夫突然冒出一句:“大人,你是说火油吗?”
“是的!安德列夫。你有什么想说的。”伊森看出安德列夫好像知道些什么,于是问道。
安德列夫尴尬地笑了笑:“有一次我打扫房间时,发现罗伯特床下藏了个酒袋,我有酒瘾,就想偷尝一口,结果发现是火油,差点没把我呛死。”
“果然如此!”伊森自言自语一声,接着看向安德列夫:“你去将那袋火油拿来。”
“是。”
不一会,安德列夫就提着一个装得满满的酒袋回来,看了重量估计有三四斤。
“大人,我拿来了。只是我不明白,一袋火油而已,为什么要绑了罗伯特?”
伊森接过酒袋,打开塞子,亲自闻了闻,确实是火油。
又拧回塞子,将它丢在地上。
“如果我们这位罗伯特先生跟盗匪是一伙的,而我们船上又有许多柴火,并且在风雪来临的夜晚加点火油,你们猜会怎么样?”
提,安两人一听,脸色大变,他们哪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混蛋罗伯特,你居然想烧死我们!”
“该死!”
“就一袋火油。”罗伯特一脸无辜:“我只是用它在野外取暖而已,怎么就成了我勾结盗匪的证据?
再说,要是我要烧,早就烧了,为什么等到现在还不动手?”
提,安两人听了,顿时又哑口无言,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好像说的也对。”
“大人,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伊森见他俩态度变来变去,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就看他们一点主见也没有,实在不想理这两个蠢蛋,转而冷冷地看向罗伯特。
“我不需要你的辩解,我只需要你告诉我,你与那名假冒强盗的骑士是什么关系。
听清楚了,是那名,不是那伙!”
听见这话,一直沉稳的罗伯特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惊慌,不过他马上恢复正常,以掩盖刚才的惊慌。
“我不知道大人你在说什么。当时确实是一伙强盗袭击了驻地,我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看来,你与那名骑士果然是有关系的!”伊森已经可以肯定,罗伯特这是在保护那名骑士:“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他是谁。
并且,宰了他!”
“你敢!”罗伯特突然大声惊叫起来,不过马上意识出破绽了。
提,安两人一听,顿时就明白罗伯特真是叛徒。
“好啊!你个混蛋,真跟那强盗是一伙的。”
“打死他。”
……
伊森被这俩墙头草吵得脑疼:“好了!你俩安静一些。”
两人一听,顿时又安静下来。
伊森这才盯着罗伯特说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那名骑士为什么放了你?
并且你为什么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到了如今的地步,依然还要保护他?”
“去死吧!”罗伯特自知已经暴露,也不再隐藏:“你们劳森家族,全该下地狱。”
看对方不想说,伊森也不想多废话:“行,果然是条硬汉。
既然你想等大雪纷飞时,再放火烧了这船,想必你一定很喜欢吹冷风,那我成全你。
你们两个把他吊在船头上,让他吹吹风,冷静一下。
要是明天早上没死,问他愿不愿意说。
不说的话,就让他继续吹,直到死为止。”
说完,伊森头也不回地走了。
伊森回到船长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