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花在床上直起身子,胸前春光一览无遗:“怎么?是我不行吗……”
大宝闭着眼睛说话有些结巴:“我们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谁都不要出去乱说!赶紧走!”
吴春花走过去缠上大宝的脖子,大宝打了一个冷寒颤,吴春花凑近了说:“刚刚的快乐,你都忘了吗?”
大宝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他第一次体会,当然是快乐的,但是那是要和别人的女人做的事,不能是和他三婶。
三婶和三叔是夫妻先不说,还是一个个农妇,他可是读书人,怎么能和农妇反办出这种事儿来!
苏大宝不敢睁眼睛,吴春花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大宝,渐渐的大宝就又有了反应,紧紧攥着拳头不松。
吴春花抚摸上大宝的手,放在手里细细的摩挲着,大宝能感觉出吴春花手上薄薄的茧子弄得他心痒痒。
“做都做了,你还怕什么?来……三婶教你!”吴春花拉上苏大宝又往床边走去,苏大宝跟鬼迷心窍一般也走了过去。
是啊,做都做了,还在乎那一两次吗,虽然看不上吴春花,但是关上门黑灯瞎火的也能凑合,就当给他启蒙了。
两个人又折腾了一会,苏老太回来了,轻轻敲大宝的门:“大宝儿啊,该过去吃饭了,先别学习了!”
大宝心里一慌,幸好吴春花提前闩上了门,吴春花对着门指了指,苏大宝轻咳一声:“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到!”
苏老太赶紧应声,就怕耽误了大宝学习,走到小院子里还在嚷嚷:“老三家的!老三家的!死哪儿去了!”
“干活干活没有你,找也找不到,害得我老婆子过来跑一趟,真是倒霉晦气娶这么个媳妇!”
吴春花就在苏大宝身下听着苏老太骂自己,忍不住冷笑一声,骂吧,你就骂吧,看看我能不能给你搅的鸡犬不宁!
苏老太走了以后,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苏大宝这才出门,脚刚一落地,只觉得一阵发软。
缓了好一会才走,从那天以后,吴春花和苏大宝有事没事儿就深入交流,家里有人就去外面,家里没人就在家里。
席上,陈娘子问起许夫子晏礼功课的事,许夫子看了一眼晏礼,晏礼赶紧低下头扒饭。
看到这里陈娘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狠狠的瞪了晏礼一眼,晏礼头都不敢抬,许夫子咳嗽了两声。
“晏礼很聪明,也识教,只是感觉最近有些……心不在焉?还是何故?”许夫子也想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娘子看着晏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如今有机会能学习,都是你姐姐拼命争取来的,你还……”
晏礼也觉得自己很委屈,一旁的元宝偷偷捏了捏晏礼手,晏礼对着陈娘子说:“娘……你给我找个大夫看看吧,我觉得我很不对劲!”
听到晏礼的话陈娘子赶紧把手放在晏礼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摸着不烫陈娘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和娘说说,你哪里不舒服?娘给你找大夫!”陈娘子看着晏礼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娘……我说不上来,我总是做噩梦,梦见一位老爷爷,他是来找人的但我不知道他找谁,我还总感觉睡不醒……每天睁开眼睛都很累!”
陈娘子和许夫子对视一眼,许夫子也不知这是什么情况,想得想才说:“可能……可能是在长身体……”
晏礼摇了摇头:“不是,从我们来花都的路上,我就一直做着同一个梦,但梦的内容又有些不一样,我从来没见过!”
元宝对陈娘子和许夫子小声说:“晏礼……好像是……是不太对……我每天晚上都看到他和小黑在说话……”
苏柚宁忙完刚走过来正好听到晏礼说的话:“是不是画本子看多了?梦见画本子上的内容了……”
“和小黑说话也很正常啊,我有时候也会和小黑说话,若是小黑回你那才不正常,哈哈哈哈。”
元宝低下头咽了咽唾沫,所以……小黑会说话是很不正常的吗,那天晚上他清楚的听到小黑说了一个“嗯”
晏礼摇了摇头,开始和各位讲述他的梦:“我梦见……路上全是马车,但是那个马车没有马,人在铁皮里面,有四个轮子就能走。”
“那个马车走起来特别快,旁边全是特别大的宅子,特别漂亮,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高的宅子!”
“而且那里的人还穿着很奇怪的衣服,和我们的衣服不一样,花花绿绿的,那里的男人全和被姐姐剃头的那些人一样……”
苏柚宁身子一顿,难以相信的看着晏礼,晏礼说的不就是汽车高楼大厦和现代的普通人嘛!
苏柚宁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晏礼又继续说着:“还有一间白色的房屋,里面桌子上都是那种白色的管管,管管里面有水,旁边还有很多连着铁疙瘩的线!”
苏柚宁想了想晏礼说的应该说的是实验室,很多线应该就是连接的仪器,白管管应该是透明实验管。
苏柚宁像是想到什么捉着晏礼的手神色有些激动:“还有呢!你还看到什么了?有没有看到人?快和姐姐说说……”
“有……我就一直看到一个老爷爷,穿着白衣服,眼睛上还带着奇怪的东西,老爷爷头发是白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