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的声音不怒自威,聚财村村长跪在地上快抖成筛子了,苏柚宁居然把县太爷请来了!
县太爷一个眼色两个衙役就把聚财村村长架了起来:“你这个村长就是这样当的,不教别的,就教村民们怎么当强盗!”
“刚刚来的时候你们说的话,本官可是一个都不落的听到耳朵了,我竟不知,你们聚财村得威风能耍这么大!”
衙役架着聚财村村长,村长腿软的站不起来,只能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靠在衙役身上,一旁的衙役皱着眉头,使劲提着村长。
“你若真是这么慷慨大度,本官今天就盼你把所有的家产拿出来,帮助其他村人!”
一听到这话聚财村的村庄也顾不上脸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是小人猪油蒙了心……不敢了,小人真的不敢了……”
县太爷用眼神划过跪了一地的聚财村村民:“说好听点,你们是村民,说难听点,你们就是流氓地痞,这种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你们既然这么愿意打抱不平,觉得不公平,那你们也把你们的财产拿出来分给别人,别整天盯着别人的那些银子了……”
聚财村的村民还很不服气,纷纷哭到一片:“县太爷啊!青天大老爷呀,开开恩吧……我们没了银子可怎么活呀……”
县太爷皱着眉冲着聚财村的人怒吼:“你也知道没了银子不能活?抢别人方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没了方子还能不能活!”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大老爷饶了我们吧……”
又是一片哀嚎声,谢老爷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皱着眉头说:“我看不是他们敢了,只是他们害怕了……”
听到谢老爷的话猛然又想起之前安置的灾民住不了几天就走了,多半也是聚财村村里人的手笔。
“这些灾民安置都是县里决定的,你们的地也不是你们的,是花都的,你们还当上主人了!”
县太爷只恨此时没有惊堂木,不然早砸下去了,这群聚财村的人,真真正正的是刁民!
“来人啊!今天本官就把这件事们断一断……把这群闹事围起来,各打三十大板!让他们长长记性。”
此话一出,剩下的衙役就赶紧围了起来,聚财村村民们一看闹大了,嚎都顾不上了纷纷求饶。
衙役可不跟他们客气,没有凳子,就直接按在地上一人一个棍子左右开工,打的屁股上鲜血直流。
顿时一片哀嚎声,聚财村的妇人们听到动静远远的看着都不敢过去,一个个捂着嘴无声地哭泣。
这按在地上打得就是他们的丈夫,儿子,或者父亲,怎么能不心痛呢?她们也听到那是县太爷的命令。
县太爷又把青山村村长亲自扶了起来,村长实在是受宠若惊:“你们逃荒,至此本就不容易,还让你们受到这种委屈……”
青山村村长赶紧摇了摇头:“不委屈不委屈……”
县太爷叹了口气,看了看苏柚宁,这里弄着大棚若是人人都因为他们是灾民来踩一脚,那什么时候才能盖起来?
思索了一番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拍青山村村长的肩膀:“本官会单独给你们画出一片地!之前你们村叫什么,就还叫什么!”
“聚财村虽然是个大村,缴税多经济好但是人品不行,也需要你的帮忙!你这村长也别当了,当里长吧!”
“不是普通的里长,主要管理你们村和聚财村,至于职务内容本官会找人给你细细说明!”
青山村村长听到后大喜过望,赶紧跪下来,如今他当上了里长,谁还能有事儿没事的过来踩他们一脚。
县太爷看着大棚的方向,这样应该会好些吧,自己总也不能因为这些事儿来来回回跑,这大棚可是不能耽误。
聚财村村长一脸绝望,虽然没有说不让他当村长,但是自己已经归这群灾民管了,在人家手里还能落下什么好吗?
苏柚宁一直没有表态,因为她知道县太爷一定会为自己做主,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是自己说太多的话,反而看着不太好。
县太爷对着苏柚宁又说:“既然来都来了,本官也很好奇大棚如今的进展,带路让本官瞧瞧!”
苏柚宁赶紧点了点头,带着县太爷和谢老爷朝着大棚的方向走了,江贺看到后一言不发地跟上。
青山村村长现在还是一脸不敢相信,他成里长了?他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管理自己的村子,还能管理聚财村了?
青山村的村民听到后都惊喜万分,村长以后是里长了,那谁还敢欺负他们,再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了!
青山村的人看到县太爷跟着苏柚宁走远了赶紧站了起来看着挨打的聚财村人,忍不住叫好。
聚财村村民又疼又气,低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很快轮到聚财村村长了,他被人一把按倒在地上。
就开始用刑,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底下还有自己的后代,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聚财村村长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要是不贪心,他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村长!
这下的人丢大了,青山村的人看着兴奋,恨不得自己上去打两下,谁让这群聚财村的人这么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