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涨红了脸一言不发,玉静一脸憎恨的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偏心!是你和弟弟干出不要脸的事儿,现在却让我和你来承担你们的过错!”
“静儿!住嘴!”听到那些丢人事儿再被提起来,管事的彻底生气了。
“怎么你敢做?还不能让别人说了!你们做的时候在想什么?”玉静红着眼气冲冲的说。
玉静张开手拦着管事的:“卖宅邸是吧,我不同意!你不能去卖!”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这府邸是我挣的,我想卖就卖,赶紧给我滚开!”管事的攥着拳头。
管事夫人匆匆赶到,玉静像是找到了救星:“娘,爹爹要卖府邸,卖了我们住哪里?你快说啊!”
管事夫人看向管事的,她肯定是恨这个男人的,这些风波都是他惹出来的,但玉川是他的亲儿子,她别无他法。
管事夫人抚摸着玉静的脸:“静儿,你是懂事的,对吗?别让爹爹和娘亲为难了……”
看着自家娘都不站在自己跟前,玉静后退几步,一脸冷笑:“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是这样。”
突然就去抢管事的手上的房契,管事的早就看出来她的小心思,把房契放在怀里,重重的甩了玉静两巴掌。
直接把玉静掀翻在地,玉静捂着脸嘴角微微出血,狠狠的盯着夫妻二人,看到自家丈夫动怒。
管事夫人眼含热泪赶紧阻拦:“老爷,你快去吧,别在耽搁了,静儿这里由我来说……”
“真是逆子逆女!真是家门不幸!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管事愤恨的一甩袖就要出府。
一开门看到门口有一个锦盒,门房已经没了,何时来的自然也没人禀报,管事的叹了一口气。
门口还有不少人指指点点,管事的只得拿上锦盒返回去,可能是绑架玉川的人送来的消息。
一开始管事的还往不好的方面想,一拿起锦盒没什么重量,不可能是一个人头,还稍微松了口气。
管事夫人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解玉静:“你和你弟弟在我心里是一样的,今日就算是你出事,我和你爹爹同样会这样做!”
“一样的?弟弟出事就变卖家产,可曾想过我的活路?可曾想过我的名声?”
玉静只想冷笑,就如同子轩所说,小恩小惠她不稀罕,爱在哪儿钱财就在哪儿。
看到管事的又反了回来,管事夫人顾不上安抚玉静跑过去:“怎么又回来了?快去凑银子啊!”
管事的拿出锦盒:“这是在门口发现的,可能是匪徒留下来的,既然他们有所求,玉川应该是安全的。”
管事的夫人也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天了可算有玉川的消息了:“老爷,快打开里面这是什么。”
玉静站了起来恨恨地盯着夫妻二人,虽有怨言,但也凑了过去,管事的打开锦盒后管事夫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玉静就在管事夫人身后接住了管事夫人,看到锦盒的内容物居然忍不住冷笑出来。
管事的手一抖锦盒掉落在地,里面赫然滚出几根手指,盒中还静静放着两颗眼珠,一根舌头和男人胯下的那二两肉。
一股血腥味直冲进管事的大脑,他抱着头痛苦的蹲下去,脸涨通红像喘不过气,额头上的青筋也暴起忍不住怒吼出来。
玉静把管事夫人放在地上:“看来弟弟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这宅子也不用卖了!”
管事的一身怒火无处发泄扑在玉静身上就是拳打脚踢,打的玉静口吐鲜血,嘴里像疯魔一样的呢喃。
“就是你害的你弟弟!我绝后了……我居然绝后了……我儿子没了,大家就都别好过!”
玉静很快打的意识模糊,就在快要昏倒的时候,她隐隐约约看到子轩朝她奔来,玉静自嘲一笑彻底没了意识。
管事夫人醒来后就开始痛哭流涕:“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啊!从小到大没做过一件坏事,是谁害了他啊!”
管事的也开始疯魔了,甚至存了死志,就当天想着晚上跑去甜蜜蜜小铺放一把火同归于尽的时候。
云娇眼含热泪出现在府中,管事的木然的看着云娇,云娇直接扑在管事的怀里:“老爷!你害得我好苦啊!”
管事夫人本就崩溃,看到云娇和自己丈夫搂抱在一块更是没了理智,从枕下拿出匕首。
“你们两个狗男女!都是你们害得我的川儿!你们给他偿命!”管事夫人就冲上去就要刺向云娇。
云娇捂着肚子错身躲开,一脸痛苦的对着管事的哭诉:“老爷,您如今还要看夫人害我和我们的儿子吗!”
管事的这才回过神,管事夫人一听更是疯魔又掉头冲着云娇刺去,被管事的一巴掌掀翻在地。
管事的通红着眼:“云娇!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川儿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的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管事夫人也想知道自己儿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何人害他,手紧紧握着匕首强忍着冷冷看着二人。
“是……是县里的人害了少爷……”云娇掩面痛哭,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忍不住瑟瑟发抖。
管事的手一顿,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呢?县里……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