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柚宁走近几人:“那你倒是说说,你家男人何时在铺子的购买的蛋糕?花费几许?买的何种样式?又是何时吃的?”
“我不记得了,要么你就直接问我男人!蛋糕是早上吃的,当场就吐了血!”妇人冷冷的说。
“中间可否还有吃别的东西?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家蛋糕出了问题?”苏柚宁似笑非笑。
“因为我家男人只吃了你家蛋糕!不是你家有问题还能是谁!”妇人愤怒的指着苏柚宁。
“你口口声声说你男人是吃我家东西出了事,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种东西有什么证据?吃进肚子里就没了,要么你们会这么嚣张!”妇人瞪着苏柚宁,好像她真是下毒人一样。
“当然有证据,吃了什么吐出来便是!”陆怀安盯着妇人一脸冷笑,墨风马上按住妇人。
陆怀安过去扶起男人在男人肩胛处猛击一掌,男人嗷一声就吐了一地,吐完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赵大夫看到赶紧过去扶住男人,给男人行针,妇人被按在地上吱哇乱叫:“杀人啦!铺子伙同济世堂大夫杀人啦!”
说完又面对自己的儿子:“快把这些人赶跑,这是在害你爹!快把他们推开。”男孩的手搭在男人的腿上,一脸泪痕。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出了不对劲,几个混迹在人群中的男人就想逃,听泉听竹把那几个男人揪了出来。
苏柚宁指着地上男人的呕吐物对妇人:“这不是黑面粥吗?怎么会是我家的蛋糕,莫不是你这人记错了?”
妇人有些慌张又看向男孩,男孩却抬起头和陆怀安的眼神对上,霎时间又流出泪来:“大哥哥……你说对了。”
妇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什么大哥哥?自家儿子怎么会认识这铺子的人?
苏柚宁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主,看着妇人一脸蠢样忍不住笑了,她吃一次亏就够了,怎么可能再吃第二次!
男人也在赵大夫扎针后悠悠转醒,好在中毒不深救的及时,再晚一步只怕真要死在甜蜜蜜小铺门口了。
周围围着一群人,男人有些迷茫,说话也有气无力:“这是……这是出了何事?嘶~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疼?”
赵大夫一边收拾银针一边解释:“你中了毒,现在身子亏空的厉害,往后可要好好保养,不然再想活大年纪就难了。”
男人眼里还是很迷茫,男孩扑在男人怀里痛哭:“太好了,爹!你没没事了!你没事了!”
男人躺在地上,手还抚摸着男孩的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苏柚宁像是看出男人猜想:“想不明白,咱们一起去衙门走一趟就真相大白了!”
苏柚宁一行人来到衙门,敲起鸣冤鼓,很快衙役就将一行人带进,稍后也跟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审案本来就可以让民众参观,衙役也没有关门,县丞拍下惊堂木:“何人击鼓!”
“大人,小人在花都开了一个铺子,而这妇人带着自家男人说是吃了我家的蛋糕才中了毒,可吐出来的污秽物却并没有我家蛋糕!这是赤裸裸的诬告!”
县丞眼睛一眯,蛋糕,最近花都风靡一时,他倒是略有耳闻,也尝过蛋糕的滋味,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再看底下妇人已经吓得瘫软,男人被人抬着一路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挣扎着就要下跪。
县丞免得他的下跪,让他直接禀报,男人一脸痛苦:“大人,小人不知蛋糕是何物,更没有吃过呀!”
妇人脸色吓的惨白,男孩又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几个头:“是我娘!是我娘今日端给我爹爹一碗黑面粥,爹爹喝完便不省人事了!”
话已至此,情况已经十分明了,县丞想要结案,苏柚宁急忙又说:“我与这妇人无冤无仇,我们还在人群中抓了几个煽动群众的内应,定是有人背后指使!”
县丞面色有些不善,结案了不就行了,还一直抓着不放,老百姓这么多只能按下心里的不愉快继续审问。
妇人没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得不知所措,没怎么用刑就招供的一干二净:“是和丰楼的管事的,是他们给我银子让我诬陷这小铺的!”
县丞听到后脸色一变,外面围着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这怎么还和和丰楼扯上关系了。
这么多人看着,县丞只能派衙役去带管事的过来,衙役赶到的时候,管事的倒是不慌不忙还在那喝茶。
听到衙役的来意,和身边的小厮交代了几句,就直接跟着衙役来到衙门,进来淡淡地看了妇人一眼,随后给县丞磕头询问所为何事。
县丞把刚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管事的脸色一变:“这纯纯是诬蔑,我与这妇人素不相识,与那铺子也毫无仇怨,为何要攀咬于我!”
妇人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管事的,管事的脸上的伤还没好,看着十分滑稽,管事的表情又十分认真。
没一会儿人群中又挤进来一个身影,一脸担忧地看着大堂跪着的妇人:“花儿,花儿我来了,你要不要紧?”
县丞皱着眉看着那人:“何人在此喧闹!”妇人也回头看去,看见那汉子的身影脸色惨白。
衙役将人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