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柚宁吃过早饭,坐着李老伯的牛车赶到小铺,因为有了辣白菜生意,怕影响了其他小铺,李老伯每次走的也就早了。
到了小铺,看到几人越发娴熟,做出来的煎饼果子也有模有样,基本上可以开业了。
苏柚宁买了些纸裁了裁,打算做些宣传单,到时候让听泉他们去大街发传单,画了个大概,让几个人模仿着复制。
苏柚宁去镇上,打算定做一个牌匾,昨天她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她也没打算只卖煎饼果子,干脆直接叫苏记小食屋。
在镇上转了转,就定了几个大缸子,这些放在小铺后院腌辣白菜,目前小店就卖辣白菜和煎饼果子。
订好牌匾后,就只等着3日后开业了。李老伯送完了辣白菜,两个人也就回家了。
苏家,昨日就打好一桶金汁,谁也没有喝下去,经过这么一整天的心理斗争,还是决定去找一趟孙大夫,看看孙大夫有没有有办法。
苏老太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苏三牛已经得罪死了孙大夫,还打算找孙大夫开药,能不能不吃金汁。
“孙大夫,给我们开个药吧,能解百毒的药,求你了,孙大夫。”苏氏上来就给孙大夫跪了,孙大夫急忙错身。
“你们是把老朽当神仙了。”苏老太此时也跪下了,两人一个接一个的磕头,孙大夫还是断断续续从她们嘴里听到了一些信息。
“中毒,中的何毒。”孙大夫皱眉。“不知道呀,那小耗子一吃顷刻间就死了。”苏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现在感觉我也快不行了,你看我掉的头发。”
孙大夫顿时觉得有点无语,你平时不也掉头发吗?还是给二人把了把脉,脉象平稳有力,不似中毒啊,探二人,这样又不像是作假。
“不知是什么毒药如何解毒?老朽治不了,你们找别人去吧。”说罢孙大夫就要送客。
“别别别,二丫说金汁可以解毒,我们找你想求个代替金汁的药。”苏氏解释。
一旁的石头一听到金汁二字,噗哧一下就笑出声来,看到三人齐齐看他,马上把笑憋回去,装作很严肃的样子“看来很是严重啊。”
孙大夫大概也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两人没有中毒,摆手让二人回去,看到孙大夫还是没法治,苏氏和苏老太绝望了。
孙大夫关门的时后提醒了一句,:“金汁无可替代。”关上门,祖孙强忍笑出了声。
苏氏听到屋内的压抑的声音,以为孙大夫等人在痛哭自己红颜薄命,忍不住也哭了起来,难道真的只能喝金汁了吗,苏氏和苏老太认命回到苏宅。
苏老太指挥苏氏端过那一桶金汁,苏老太拿上瓢,舀了一点,刚凑近嘴巴就吐了出来。
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吐完还得喝,捏着鼻子,脖子都梗出二里地,喝下一小口,又怕毒清不干净,猛灌一大口。
“遭了,娘。”苏氏突然制止,“干什么!”苏老太没好气的瞟了一眼苏氏,她可没忘记是苏氏挑拨她去二丫那里才中了毒,等解了毒再收拾她。
苏氏看了看四周,“娘,二丫不是说得吃新鲜的吗?这是昨天舀的。”苏老太瞪大了眼,拿起瓢一把扣到苏氏头上,“你怎么不早说呀你?”
苏氏头上沾着金汁,顾不上收拾,赶紧去打新的,今天新的不多,一共才一瓢半。
这时候苏氏和苏老太谁也顾不上恶心争抢起来,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万一明天就噶了呢。
躲在门后面的苏大牛和苏老头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儿好这口。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想起自己的媳妇吃过金汁,谁也墨叽着不进屋了,坐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真没想到苏氏和娘竟然爱吃金汁。”苏大牛想起刚才的一幕,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东西怎么入口啊,他们还抢着吃,以前也没发现呀。
苏老头也是满脸震惊,那画面冲击性十足,一时半会儿确实忘不了,看到苏老头半晌不说话。
“爹,你应该不吃金汁吧。”苏大牛冷不丁来了句,苏老头一个暴扣打在苏大牛头上。“叫你胡说。”
“你不吃就不吃呗,打我做甚。”苏大牛还感觉十分委屈。苏老头脸色十分难看。
“也不知道你娘吃金汁吃了多久了。”他也在回想不知道苏老太吃了多久了,想起老以前苏三牛刚出生的时候还天天和苏老太亲嘴,想起就想吐。
“莫不是有脏东西吧?”苏大牛一惊一乍,“不然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吃金枝汁呢?”苏大牛说的有理有据,“还是找神婆来一趟吧。”苏老头还是想保险点。
对门的王婆子在墙内笑出了声,苏老太呀苏老太,这次你可栽我手里了,吃金汁,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吗?
王婆子的儿子看王婆子笑得脸都红了,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让王婆子捂住嘴带去屋里,“屋里说。”
孙大夫和石头笑了个没完没了,“二丫姐真行啊,这他们也信,金汁解毒。”石头更是笑的捂着肚子。“金汁喝不死人,也算替咱们出了口恶气。”
第二天,一个流言传了出来,苏家老大媳妇和苏老太顿顿吃金汁,为了金汁还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