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子弹没有击中他的腿。 虽然手枪子弹穿透力不强,但是击穿身上厚棉衣裤估计没有问题。 要是有个伤,还真不可能逃出鬼子围捕。 借着林间松树掩护奋力翻上一道山坡。 看到坡后出现那座小猎屋,终于长出一口气。 踹开门将背包进屋里床底,将地面一根原木地板一端扯起来。 下边露出油布包的长条状包裹。 麻利拆开包裹,一条闪着寒光的黝黑毛瑟步枪攥在手中。 十余个桥夹子弹揣进兜里,跟着转身出屋。 追击的小日子特工距离他不足五十米。 袁书没有托大,半跪举枪,将第一个身影套进准星。 砰... 火药气猛地将子弹猛地推进枪管,弹头在膛线作下开始旋转,最终以八百米每秒的速度飞出枪管。 渡边鸠感觉身体像是被高速列车撞上,身体打了一个趔趄后往前踉跄两步后扑倒在地。 子弹应该击穿了他的肺部或者所管,以致于他连临死前的惨叫都没有发出。 紧跟在后边的四个特工立即就地寻找掩蔽,同时举枪还击。 啪啪啪啪... 噗...子弹透过树枝击打在袁书身前雪地。 袁书猛地缩头,第二枪便到,接着是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三发子弹冲进面前雪地,另两发嚣张地呼啸着从梭线上方擦着雪线飞向山坡后。 地上的渡鸠正拼命地咳,鼻孔和嘴角都涌出血沫,恐怖百常。 林子间传来鸟语吆喝,四个鬼子特工立即散开准备包抄。 重新换位的袁书面色平静,此时已改半跪为趴。 即使自己单身一人,面对四支射程五十余米也完全占据上风。 他不知道后边还有多少敌人追来,更不知道为什么接应的兄弟没有按时出现。 现在必须先将这四个鬼子特工弄死。 步枪对手枪,不怕死那就来吧。 不算茂密树林里很安静,但也看不出太远。 鬼子特工藏进密林后不见踪影。 左前方似乎传来细微脚步踩压积扫的声音。 袁书眼睛瞬间眯起来,枪口微左转,指向三十余米外的绿色间隙,嘴里喃喃死吧杂碎们! 猛地扣动扳机,跟着快速拉、推步枪枪栓,再次猛扣扳机,再拉推枪栓…… 砰砰砰砰...四发速射,丝毫不见拖泥带水。 第四枚弹壳还在空中欢快跳动,袁书已经缩头收枪,在雪地上横向翻滚。 迅速掏出一排新桥夹,咔擦一声干净利落地压进弹仓。 哗啦一声枪栓复位,重新在地地里半趴,据枪静止寻找目标。 林子里仍然安静,细碎声踩扫声再次响起。 袁书的枪口迅速指向声音方向,声音消失不见。 另一边又出现了声音。 狗娘养的! 鬼子特工应该在扔雪球干扰自己的视线。 脚步声与雪球落地声有细微的不同,听力异于常人的袁书听出鬼子特工正在交替接近。 真当老子看不见就伺候不了你么?静待右边雪球擦过树枝后的落地声,脑子里高速计算抛出雪球时的敌人位置。 大至估算敌人前进的速度,计算自己应该开枪射击时敌人所处位置。 枪口轻微转动,对准第一个可能出现的位置,迅速扣动扳机… 跟着拉枪栓钩出弹壳,推下一发子弹入膛。 七九二子弹嚣张飞入林间,从缝隙中穿过,撞断枝杈。 几乎没有改变飞行线路,弹头前方树枝密布,穿林过隙后 这时候几片被击落的枝叶才诡异地在林间飘荡。 静静落进雪地。 连续五次清脆响亮枪声,回荡在暗秘的雪地树林里。 林间终于传来一声惨叫。 横向再拉开向右,第三个桥夹子弹装填完毕,似乎兴奋地等待袁书指令。 一双明亮坚毅的大眼贴在标尺后静静注视树林,等待着声音的变化。 三十米开外林间树叶间隙突然闪现一个模糊影子,猫腰快速冲向前方一株大树。 袁书本能微转枪口:砰!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目标趔趄扑倒在地。 保持步枪不动,右手迅速离开扳机拉枪栓扯出弹壳,推出下一发子弹上膛。 正要补枪时却忽然发现目标从地上蹿起,冲向前边那棵树后。 看这个狗东西动作麻利,显然命大没有被刚才那发子弹咬上! 而是脚在雪地上打滑而摔倒,此时贴在树后。 那株松树直径约四十余公分,但并不能全部挡住那鬼子。 露出一小片衣角。 袁书心里这样嘀咕着,瞄着露出衣角的树干边缘再开一枪。 砰... 树皮直接被子弹冲撞崩落,衣角也被带起。 跟着快速横移位置,退出弹壳再次推弹入膛。 砰... 子弹嚣张地呼啸着再次穿透树皮,将衣角被子弹树皮带起,因紧张而动作略有变形的鬼子特工肩膀击中。 追击了大半夜的鬼子特工没有料到对方有了步枪之后,战斗力竟然如此之强。 仅仅一分钟不到,原本的猎物开始反噬。 意识到手枪根本不是步枪对手的错误后,一个声音怪叫一声,迅速后撤。 袁书听得很清楚,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对特工来说,眼里只有鬼子,不分男女。 ⋯ 不到埃菲尔铁塔下。 没脸说自己到过法兰西。 铁塔下,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如织。 卖报的孩子。 代客拍照的商人。 卖纪念品的小贩。 给参观铁塔的游客画像的画家。 拉小提琴的艺术家。 广场上喂鸽子的孩子... 提着酒瓶的水手... 跳广场舞的洋大妈... 铁塔北侧,塞纳河上商船、尖头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