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汽车上,看着街道两边到处是挂着洋文招牌的商社,没来由的一阵怅然。 与国外似乎没什么区别。 下意识回头,再去看长椅上的怪男人,那人忽然间没见了踪影。 身旁的雍容美妇继续絮叨:“颖颖啊,还是留在国内好,真不知道你爸爸脑子发哪门子热,非得要送你到美囯去留什么学...” 袁书浑身是汗,走进码头旁边的旅馆,他觉得必须先洗一个澡。 忽然想去刘欣老家,在她的坟前诉说自己的相思之情,哪怕是在漆黑的墓碑前。 长期囚禁,同学牺牲,单线联系的他就像是一条断了线风筝,根本无法回归组织。 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虽然队长将他提出来,但是调查统计局一处那边并没有销案,迎接他的仍然是遥遥无期的审查。 要不是这两年囯民党上层内部不断有人反对同室操戈,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的最高指示下,他甚至早已被当成红党分子秘密处决。 慢慢再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