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离开展厅,神态如常,与进来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走到门口,看四处没有人,陈静姝突然问:“那是什么?” 声音很轻,表情却很好奇,满是求知欲的那种。 李定安皱了皱眉头:“我哪里露破绽了?” “破绽?”陈静姝眼睛慢慢睁大,“我是觉得你看的太久……所以,才好奇?” “哦,那就好!” 李定安舒了一口气,“是民国的存钱罐!” “啊?” “你读那个阿拉伯单词!” 这个单词和存钱罐有什么关系? 暗暗嘀咕,她还是读了两遍:“坡里曼……坡里曼……嗯,扑满?” 李定安点点头,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