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恐惧,不必延伸到孩子们往后生活的社会。
但这样的心意,却在德拉科不知所以中烟消云散,只能目送人们离开。
阿斯托利亚离去时,依依不舍地凝望德拉科。
——
待客人全都离开后,与父母回到起居室。
看着父亲颓丧地坐入扶手椅,母亲有些紧张地踱步。
褪去丝质手套,为父母斟了茶水,细声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双亲沉默不语,让德拉科悬着的内心增添忧虑。
良久,父亲终于开口。
“有人从阿兹卡班越狱了。”
无须多言,连德拉科都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那是号称从来没人能成功脱逃的牢笼。
还没开口追问,父亲担心地望着母亲。
“是你妈妈的表哥。”
“小天狼星?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