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呀,你这样做就不太对了。我好心给你找个台阶下,你应该顺着台阶溜下来才对,怎么反倒蹬鼻子上脸了呢?”
沈思雨真是难以置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慕雨萱嘴里说出来的。要知道,以前的慕雨萱可是唯唯诺诺的,别说挨她打了,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眼泪从沈思雨的眼角滑落,但她依然不甘示弱地叫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和你妈一样低贱,都是贱命一条!”
慕雨萱看着泼辣得如同市井妇人的沈思雨,觉得实在有伤风雅,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对视,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
没等慕雨萱开口,许辰低沉地喝道:“行了,沈思雨,闹够了没?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一点女人样吗?你的家教呢?都被狗吃了吗?”
沈思雨见许辰还在训斥她,心里一阵酸楚泛起,“许辰,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男人。你之前明明都答应我的,怎么现在全变了?”
慕雨萱看着沈思雨这副模样,就像前世的自己,其实她们俩都挺可怜,都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许辰一时心软,但瞥见一旁的慕雨萱,还是硬起头皮说:“之前?别胡说八道,我和你有什么之前?我警告你,沈思雨,再胡说八道,我可不会客气了。”
慕雨萱懒得看这两人相互埋怨,身为局外人的她,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索性对许辰说:“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处理,就不陪刘大少爷逛商场了。”
话音刚落,没等许辰挽留,慕雨萱便离开了店铺。
许辰望着慕雨萱离去的背影,心烦意乱,但转头看到沈思雨,心生一计。
“好了好了,别哭了,思雨,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许辰温柔地安慰着沈思雨。
沈思雨愣住了,错愕地看着许辰:“你,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怎么还,还来哄我?”
许辰揉了揉沈思雨的头发,叹了口气:“你这傻瓜,还不懂我的心意吗?我接近慕雨萱是为了她手里的股份。和她结婚后,那些股份就有我一半了。之后离婚,带着那些钱和你去过好日子,不好吗?”
听到许辰这番既认真又略带戏谑的话语,沈思雨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悄然落地,她那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松弛下来。她原本还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许辰的心,此刻听闻此言,那份忧虑顿时烟消云散。“许辰,你当真是这样盘算的?我还以为,你对那个轻浮之人动了真情,原来,我仍旧是你心中最珍贵的存在。”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释然,更有几分甜蜜的娇嗔。
许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随即轻轻一笑,将沈思雨温柔地揽入怀中。他的动作自然而又充满呵护,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且满足的笑容。对他而言,能同时留住两位女子的心,并且能够光明正大地与慕雨萱相约,无疑是一件颇为得意的乐事。这不仅彰显了他的魅力,更让他在情感的棋局上,仿佛多了一步妙棋。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隐蔽的角落,那位负责暗中保护慕雨萱的雇佣兵,已经将这微妙的情势汇报给了叶少屿。尽管电话另一端的叶少屿,对于慕雨萱与许辰之间的约会感到十分不满,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但他深知此时不宜轻举妄动,以免暴露自己的意图,只能按捺住心头的烦躁,决定继续静观其变。
当最终的结果如预料般传来时,叶少屿竟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中既有无奈也有赞赏。他心中暗道,这慕雨萱还真是个机智狡黠的女人,轻轻松松就将许辰和沈思雨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估计此刻的许辰还在懵懂之中,浑然不知慕雨萱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消遣罢了。
而对于那些一直跟随在慕雨萱身旁,时刻警惕四周动静的雇佣兵来说,叶少屿的笑声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们服务叶少屿多年,从未耳闻其笑,更不用说亲眼见到。今日,这突兀的笑声,让这些身经百战的硬汉也不由得心生惧意,彼此交换着难以置信的眼神。
叶少屿很快收敛了笑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沉稳,“你们继续密切关注就好,别出差错。对了,慕雨萱去商场是为了什么?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买吗?”
“是的,少爷。据我们所知,似乎是由于慕老先生的生辰将近,慕小姐特意前往挑选礼物,以表孝心。”佣兵恭敬地回复道,语气中透露出对任务的尽职尽责。
叶少屿闻言,轻轻抿了抿唇,眼眸微闪。在他看来,慕老先生的生辰是个绝好的机会,一个能让他在慕家人心中树立正面形象,进而拉近与慕雨萱关系的契机。“明白了,你们做得很好,继续保持警惕。”他的话语简洁却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挂了电话,叶少屿命人定制了一套茶具。他知道慕老先生平生最爱饮茶,这套茶具定能讨他欢心。
所以叶少屿特地定制了一套,要知道这茶具不是有钱就能定的。若非是叶少屿,那家定制茶具的老板绝不会接这单生意。
慕雨萱在商场选好晚礼服后,打算再给慕老先生挑件礼物,于是来到古董店。虽然她现在没什么钱,但可以试试分期付款。慕雨萱觉得慕老先生确实很喜欢古董这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