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他们。”上官月推了一下上南。
“上南进来,白芷你让李四不要跟丢了。”
“是,小姐。”
白芷出去,换了上南进来。
上南进来后跪在上官月面前一声不吭。
自从上南看到小乞丐被折辱就神情不对,刀疤男出现后更甚。
眼睛血红,紧咬牙关,手因为强忍愤怒的颤抖,都表明这事情不简单,不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想拔剑相助。
“说吧!你认识那个久爷是不是?”
“奴才不认识,只是觉得他们这样折辱孩子太过分。”
“你觉得我很好骗吗?你不说,那好的,明天你不必留在将军府了。我的人要对我绝对忠诚,毫无保留。”上官月斩钉截铁的道。
“大小姐,请不要赶奴才走,奴才只是不想让您牵入不必要的麻烦中,甚至连累将军府。”
上南很为难。
“将军府麻烦事还少吗?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若因为你的隐瞒,倘若有天东窗事发,而我被蒙在鼓里,那才是真的被你连累。
你早点告诉我,我也好有防备和应对。你既是我的人,我不可能不帮你。”上官月平静的脸上没一丝波澜。
“大小姐,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您年龄尚小,是帮不了奴才的。
大小姐您让奴才在将军府再藏一些时日,待我大仇得报,再来护卫大小姐。”大小姐尚幼,他不能连累一个孩子。
“上南,我现在不是在求你说,而是你必须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不说离开将军府,要么说我尽量帮你。”
上官月小脸也沉下来,男人若婆婆妈妈担心这担心那的,还能做成大事?
“是,大小姐。刚才那个久爷叫汪久,七皇子的人,我与七皇子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他让我镇安候府一家一百三十多口全被斩首。”
上南血红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
“因何罪被抄斩?那是真有罪还是被诬陷?”
“没有罪,我爹是被诬陷的,只因为我爹不愿意站七皇子。七皇子也不想他站队别人,所以他诬陷我爹通敌卖国。
还伪造和敌国来往书信,放于我爹书房密室,可那密室除了我爹没人知道。
皇上本来就疑心很重之人,他宁可错杀。南越从不缺臣子,皇上不在乎。”上南哽咽着道。
皇帝从不缺臣子,看来南越的皇帝都是化完斋不要和尚,过了河就拆桥的人。
也是,南越臣子从不嫌少,日抛一个,都能抛几年。
“你如何得知是七皇子做的?”
“我娘和皇后娘娘从前是闺中密友,皇后娘娘无意中得知七皇子的人向皇上告密。冒险派人告诉我娘。
我娘借故说府里出了偷盗家财的内贼,把我混在几个下人中以发卖名义送了出来。
只是…只是没想到,才几个月后皇后娘娘也暴毙了。是我…是我连累了皇后娘娘。”上南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你是说你们镇安候府出事后才几个月皇后娘娘也跟着暴毙了?这是七皇子做的?”
上官月打了个寒颤,想起那个来将军府吃洗尘宴时,笑起来露出两只可爱小虎牙的少年。
笑脸虎?!
“是否是七皇子做的我不知道,我逃出来后东躲西藏,和刚才的小乞丐一样。
快五年了,我仍然没有找到证据,也近不了他身,更别说杀了他报仇了。”上南失落的捂住了眼睛。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就出去买几个护院而已,这下倒好,买的都是大人物。
现在将军府成了卧虎藏龙之地,卧了一个靳飞云那只不知哪里来的老虎。现在又窝藏了镇安候世子这条“龙”。
都不知道家里头买的,染坊上买的还有没有什么大人物,哎呀妈,真头疼。
“你有没有联系过太子?”
“为何联系太子?我也不想连累他了,我死不足惜,但万一他也出事…”
“你怕连累他,难道他不想弄清楚皇后娘娘的死因?前怕狼后怕虎,你这样能成大事吗?
当然了,不是让你只一气孤勇,我们得想好一个万全之策,找一个适合的机会再联系他。”上官月拍了拍上南的肩膀。
“谢大小姐,大小姐早慧,刚才是奴才多虑了。”
“你起来坐着吧!你以后像靳飞云一样,都是我的属下,不是奴才,卖身契你想什么时候要我就给你。”
“好,谢大小姐。”上南非常感动,能碰到这样的小主子,是他的幸运。
“小姐,那几个人竟然走的是去乱葬岗方向,李四说跟不跟?”白芷敲了敲马车门道。
“跟着,别太近。上南你待会出去,如果他们对孩子下杀手,那你也不必留手,把孩子们救回来。”
“大小姐,我知道了。”
“上南,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做事别冲动,现在我们还没有实力和皇家抗衡,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的仇肯定能报,别灰心。”
“谢谢大小姐,我知道。以前无论白天多苦多累,晚上我都在无人的地方练几个时辰的武,但现在和靳护卫一比,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