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霜痕豁出去,“好奇,随便问问。”
温赛飞反问:“你多久?”
马霜痕不解,“和男朋友吗?”
然而温赛飞并非有问有答,她只好先坦白:“快三年。”
就从她人生第一次表白失败后的暑假开始。
“你还挺看得开。”
温赛飞的一句调侃没头没脑,马霜痕好一阵才消化。
她说:“谈恋爱跟开车一样,久了总会分神,这不稀奇,没出事故还好。”
温赛飞:“你不是说属于出轨?”
当初马霜痕可是一副炮轰全体男人的语气。
马霜痕无所谓道:“那更不稀奇。反正和谁在一起都一样,到最后总有一个会出轨。”
温赛飞似有不满,“你谈过几次,就一副阅人无数的口吻,那么笃定都会出轨。”
马霜痕隔着床间过道看向他,四目相交的一瞬,不止因默契,也有期待。
“不是阅人无数,只是我的想法。”
一旦有了出轨的想法,有了擦边行径——和男领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没有实际过线,马霜痕就感觉和韩弋扯平了,分不分手无所谓。
她没有故意报复,只是命运使然,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你的想法……”
温赛飞很少自言自语,胖枕头一个接一个扔回她床上。
“你也想过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