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爷爷差点死掉是怎么回事?”
明明盛时年说已经处理好,已经没事的。
苏蔓琴冷嘲热讽道,“呵,托你的福,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白汐汐脸色一僵,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严重?她担忧又无比自责:
“爷爷,让我看看爷爷!”
她转身想朝里面的监护室走去。
苏蔓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抬手,落下……
“啪!”的一声,一巴掌干净利落,狠辣用力。
白汐汐的脸被打的偏过去,当即起了一个刺眼的巴掌印。
苏蔓琴狠狠的骂道:“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看老爷子?老爷子现在最痛恨的人也是你,要是睁开眼看到你,怕是会当场气死过去。”
话语里,充满着浓浓的厌恶。
却不可否认,这是事情。
曾经,爷爷帮助她,给她无限的爱,把她当亲孙女一样对待。
她却辜负了他,把他气成现在的样子,成了爷爷最痛恨的人。
这样的落差,悔恨,自责,让白汐汐头重的抬不起头。
苏蔓琴抬起手又要打下去。
盛子潇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抓住苏蔓琴的手腕:“妈,够了。”
苏蔓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
上来阻止,一双眸子严厉的盯着他:
“子潇你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给了你这么大的难堪,你还包庇她不成?”
盛子潇目光微暗。
其实,虽然他早就知道白汐汐和九叔的事情,但真爆出来的这一天,还是觉得有些头大。
而难堪,自然是有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也顶着他未婚妻的名义。
不过……看着她挨了那么多打,他心有不忍,唇瓣抿开:
“妈,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更难堪,适可而止吧!”
苏蔓琴面色一顿。
这么争争吵吵,打打闹闹的,的确是坐实儿子被出。轨的事实,让儿子更难堪,只是……看到白汐汐那副样子,她就恨不得打死她!
盛子潇知道母亲在生气,转眸看向白汐汐,劝说道:
“汐汐,爷爷这边有医生和我们,你先回去吧,等过段时间爷爷稳定了,你再过来。不然,的确会刺激到爷爷。”
话虽伤人,但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白汐汐心里堵得慌,即使很想看看爷爷,可现在她哪里还有脸,再留下来?
她声音小如蚊蝇的‘嗯’了声,看一眼病房的位置,心里祈祷:爷爷,你一定要没事,一定
要好起来,你放心,我会离开盛时年,不让你难堪的,只要你醒来,打我骂我,惩罚我,都可以。
白汐汐失魂落魄的走到电梯口,抬手按电梯,脑子糊涂,心不在焉的,连上下都分不清,按了上。
好在,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的男人,西装革履,气场强硬。
一眼看到一头凌乱,满脸发肿的白汐汐,他寒了冷:“怎么回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汐汐抬头,就看到了盛时年那张冷硬绝伦的脸,那上面笼罩着可怕的寒气和森冷,还有一抹憔悴。
他似乎,也一夜没睡。
看到他,白汐汐心尖一颤,却不是动容,也不是惊喜开心,而是抗拒的疏离。
她低下头,冷淡的开口:“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她就要跨入电梯。
一只冰冷有力的手,突地钳制住她的手腕。
盛时年用力将她拽出来,握着她的手腕,直接朝病房门口走去。
‘嗒嗒嗒’的脚步,敲荡出扣人心弦的声音。
坐在长廊上的几人抬眸,就看到了一脸阴沉,周身气场强大的盛时年带着白汐汐走过来,皆是颤了颤。
苏蔓琴的手,甚至都抖了一下。
毫无疑问,盛时年肯定是带着白汐汐过来算账的,要是他知道是她打的,会不会杀了她?
果然,盛时年一靠近,犀利的目光就在众人身上一扫,冷厉的询问:
“谁打的她?”
一句话,低沉可怕,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苏蔓琴浑身一颤,捏着的手心起了汗,低头,咬着牙,一个字也不敢说。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空气,十分的压抑冷沉。
“再问一次,谁打的她?”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了一抹不耐。
苏蔓琴头低的更低了。
盛时年阴鸷的视线落到她身上,薄凉的唇紧抿:“你?”
一个字,似敷了冰砸到苏蔓琴的头上。
冷厉残忍,没有丝毫对大嫂尊重的语气,看的出来,是真的很生气了。
苏蔓琴吓得一抖,脸色惨白的站起身,双腿都在发软,只差跪下去了。
“九弟,对不起,是我打的她,但……但是也是因为她气着了老爷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是她不对,我打一下……”
“做出什么样的事?”盛时年挑眉,语调上扬的反问,隐含着危险。
苏蔓琴话语一顿,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白汐
汐做的,当然是勾搭自己的叔叔,爬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