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书房的地板上。洪承畴的弟子们围坐在他身旁,一个个面色愤慨,议论着昨夜朱由崧在宴会上对老师的侮辱。
“老师,那朱由崧简直是个昏君!他怎能如此侮辱您!”一个年轻的弟子拍案而起,眼中满是怒火。
洪承畴轻抚胡须,脸上露出淡淡的苦笑:“作为臣子,尽言责是本分。他若听不进去,我也无可奈何。”
“老师,您何必受这气!咱们不如联合马世英和阮大铖,一起对付那昏君!”另一个弟子提议道。
洪承畴摇了摇头:“不可。马、阮二人皆是奸佞之辈,与他们为伍,岂不是自降身份?再者,国家大事,岂能因个人恩怨而误。”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祖大寿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老师,不好了!朱由崧那边有动静了!”
洪承畴眉头一皱:“哦?他有何动静?”
祖大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他打算亲自来拜访您,说是要请教军国大事。”
洪承畴冷笑一声:“哼,他这是想试探我的忠心吧。也罢,我就让他看看,我洪承畴的脊梁骨是直的!”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深处,朱由崧正与他的妃子们商议对策。
“陛下,洪承畴手握重兵,不可不防啊。”一个妃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朱由崧点了点头:“朕知道。但朕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真心为国,朕自然重用;若是心怀不轨,哼,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另一个妃子建议道:“陛下,何不先派人去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是否真心归顺。”
朱由崧想了想,觉得有理:“好,就依你所言。传旨下去,让羽林卫暗中监视洪承畴的一举一动。”
而在城中的一家客栈里,叶轩和曹文诏正在接见一群来自江南的商人和官员。他们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一一与众人寒暄。
“叶公子,我们江南的商人都想投靠您,为您效力。”一个中年商人恭敬地说道。
叶轩微微一笑:“各位有心了。只要大家真心为国,叶某定不会亏待大家。”
正说着,祖大寿匆匆走了进来,附在叶轩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叶轩听后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
“叶公子,可是有什么要事?”曹文诏察觉到了叶轩的异常。
叶轩叹了口气:“朱由崧那边有动静了。他打算亲自去拜访洪承畴,试探他的忠心。”
曹文诏皱了皱眉:“这朱由崧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以为这样就能稳住洪承畴?哼,洪承畴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叶轩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洪承畴毕竟是个有才能的人,若是被朱由崧拉拢过去,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秦先生和何老板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叶公子,这些都是想投靠您的人。”秦先生介绍道。
叶轩站起身来,一一与众人见面。他不论对方身份高低,都一视同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温暖。
“叶公子真是宅心仁厚啊!”一个中年官员感叹道。
叶轩笑了笑:“大家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何愁大事不成?”
一番话说得众人热血沸腾,纷纷表示要誓死效忠叶轩。叶轩也一一应承下来,并承诺会公平对待每一个人。
就这样,在叶轩的招揽下,越来越多的江南商人和官员开始向他靠拢。而朱由崧那边,却还在为如何拉拢洪承畴而头疼不已。
叶轩在金陵城中的影响力,早已是根深蒂固,宛如一棵参天古树,枝繁叶茂,荫庇四方。
马世英和洪承畴,这两位金陵城中的大人物,却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马世英想的是如何借着洪承畴的东风,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而洪承畴则一心想着如何能够借着这乱世的风头,为自己捞取更多的政治资本。
两人虽都打着自己的算盘,但有一点却是出奇的一致——他们都把金陵城中的中下阶层当成了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洪承畴每日里与江南的富商巨贾、高官显贵们打得火热,仿佛整个金陵城都已经被他收入囊中。他等着朱由崧亲自来请他,好让自己能够名正言顺地成为这金陵城中的第一人。
可惜,朱由崧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他听了后妃们的枕边风,觉得洪承畴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小人,不值得自己亲自去请。于是,他便也按兵不动,等着洪承畴自己上门来求。
洪承畴等啊等,等来的却是叶轩的闭门羹。他心中不忿,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叶轩在金陵城中的势力,他洪承畴还真得罪不起。
这边洪承畴正郁闷着,那边马世英和阮大铖却是暗地里较上了劲。两人都盯着洪承畴这块肥肉,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于是,他们便各自派人去监视洪承畴和朱由崧,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下手。
终于有一天,马世英和阮大铖觉得时机成熟了。他们相约在金陵城中的一处茶馆见面,商量着如何对付洪承畴和朱由崧。
两人一碰头,便是一通互相吹捧。马世英说阮大铖是金陵城中